笑道:‘一派胡言!’揮杵便是一招‘白露橫江’。徑往他面門打去。沐長風卻不還手,只是斜身一讓,從一片枯草上滑了開去。”
“這是我初次跟沐長風交手,想不到他的輕功這般出神入化。我連連搶攻,將敝派的‘玉兔搗藥杵法’施展出來,一口氣攻了十招,才迫得他拔劍還擊。”
“沐長風的劍法委實古怪難敵,我們在荒山野嶺之間惡鬥了一百多個回合,一直從山腳鬥到山頂。沐長風突然向後躍開,落在三丈開外,搖了搖手,說道:‘胡兄,點蒼派的‘玉兔搗藥杵法’果然了得,沐某心中不勝欽佩!只是你的內傷已開始發作,不必再打了!’”
“我這時才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四肢乏力,紫金杵鐺的一聲,脫手跌落在岩石之上。只是想不到我們僅僅對了一掌,沐長風竟能將渾天掌的陰力暗暗侵入我體內,我卻渾然不覺已經著了他的道兒!”
“我又驚又怒,冷冷的道:‘沐長風,有種立刻殺了我!莫要轉錯了念頭,其他的廢話,便不必白費唇舌了!’”
“沐長風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