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波瀾不驚,自顧自做事情。反正田老爺這種人,我從來都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懶得費心思。
直到有一天,田老爺春心大動,跑進來問我:“堂姐,今年二十三了吧?”
不論在古代還是在現代,直接問女士年齡都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不過他總感覺我跟他很熟,提問題一向直不直彎不彎。
我笑著對他點點頭,因為大家都以為我比齊佟大一歲,連我自己都常常忘記自己真實的年齡。
田老爺似乎很高興,他擺著架子優哉優哉地坐到我對面,然後把紙扇一折,故意嘆了口氣說道:“堂姐,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中意的物件嗎?”
我想了想,然後故意也嘆了口氣回答他:“這年頭,哪有人喜歡拋頭露面的女子,我這輩子就不想這事了。”
“誒——”田老爺連忙反駁我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如有中意的物件,你怎麼可以錯失良機?”
我給他一個如夢初醒的表情,連忙說:“請田老爺指點!”
田老爺立刻提提他的肥袖籠,探出脖子輕聲問我:“堂姐感覺田某如何?”
“呃——”我對他眨眨眼睛,故意一臉迷糊。
田老爺立刻又給我一個很不樂意的表情,收回脖子靠向椅背,以長者的身份地跟我說道:“堂姐,縱觀周邊大戶人家,家境如我者一般早有家室,而田某至今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