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還是有情的。你也不想見著大家都這麼熬著吧。幫幫大哥,恩?”
我切了一聲,喝了口茶,說道:“得,我可沒那能耐。你沒聽她說嗎?要我以後別去她那了。而且她氣得把茶壺都給咂了。這麼大冷的天,你該不會要我來個三顧木屋吧。”
“你放心,大哥不會看錯。她可珍惜那茶得很,以前連我都不肯多給幾杯的。現在她能常請你喝茶,說明很看中你的。你就去幫大哥說說,大哥保證你行蹤絕對不會被第三個人發現!”他很誠懇的保證道。
我一聽就氣,他這可不是保證什麼,而是在說,你最好答應我了,不然的話我不小心說漏了嘴可就不好了。我想著,不管怎麼說,這裡是不能留了。開溜之季,算是同她道個別吧。便點頭答應了,只說天色也不早了,一切等明天再說。納蘭明一個勁的喊著不能再等了。我只給他說了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把他推到了門外。這個時候我只是想著,你著急個什麼呀,這麼多年都等下來了,還差這麼兩天。又想,納蘭明怕是還有別的事吧,他一見著梨姐的時候,也是一臉詫異。然後還聽她說什麼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不會是又有什麼事情了吧。哎~不想了,睡覺,睡覺。
第二天,我起得晚了些。昨天一直想著睡覺,越想睡越睡不下去,越睡不下去,就越閉上眼睛逼自己睡。就這麼惡性迴圈了許久。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疲憊的睡過去。然後就在飢餓中醒來。整理好衣冠什麼的,一開啟門。那店小二估計是一早上都是束起個耳朵的,噔噔兩下就衝了上來,劈頭就是我說道:“姑娘,你可是醒了啊。那位苗兄弟都跑這裡找你好幾回了。說是他主子出事啦,要您去救命。”
我一驚,想著那梨姐不會因愛成恨,因恨而失了本性行兇吧。便趕忙問道:“怎麼回事?他家主子現在在哪裡?”
那店小二趕忙回道:“說是他主子就快凍成冰棒了,姑娘要是醒了,就趕緊去梨先生那裡。”
我拔腿下樓,見著新出陳上的饅頭,順手就拿了兩個,留了句‘明兒一起算上’。便施展輕功,向梨園方向飛去。
到了梨園,四下裡找了許久,也沒見納蘭大哥的人影。我琢磨著難道他不是個冰棒,而是做了一夜的雪人?還是我上了他的當了,他想要我早點趕來。我正想著哪種可能性大點,就看到梨姐,從廚房裡出來。瞪大著紅腫的眼睛看著我,那鼻子一抽,眼淚就掉了下來。
我一愣,想著納蘭大哥要真那樣了,她不正好解氣了,怎麼哭成這樣。便走上前去,問道:“我說你們這演哪出呢,一個冰棒,一個淚人的。你可別說你這眼睛是給煙啊蔥的給燻的,更別說沙子進了眼睛!”
她唾了我一口,冷聲道:“去!沒良心的丫頭。這個時候還幸災樂禍的調笑你姐兒我。我可真是白請你喝那麼些好茶了。”說完,哼的一聲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去。
我也隨她走了進去,一看就傻了眼了。躺床榻上的哪裡是什麼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哦,整一隻被烤熟的大閘蟹,那臉可比猴屁股紅多了。不禁驚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該不是放了把怒火,把他給燒成這樣了吧。嘖嘖,一定是三昧真火,能燒成這樣真不簡單了。”
她小心的給他喂下藥,給他掖好被角。不情願的坐了下來,說道:“我也不想這樣,我明明叫他別來了,他自個跑來。我氣不過,就潑了他一身水,說有本事就這麼給我站著。誰知道他還真根木頭似的站了一晚上。”
“你還就真讓他站了一宿啊!昨天那雪可下得大了。”我驚道。
她一愣,眼中滿是懊悔,扁著嘴巴說道:“我也不想啊,我琢磨著他要是覺得不行了,也就回去了。哪個曉得他還真站那麼久。我不也一宿沒睡嗎?”
“我說你們倆瞎折騰個什麼勁啊。放他進來好好說不就得了。”正說到這裡,梨姐那眼裡一閃,似乎抓到了什麼寶貝一般,打斷我說道:“你還說我,菀丫頭,別以為我住這小小的梨花鎮就不知道你是誰了?昨兒他叫你聲四妹我就知道你就那個女子了。你說我和他瞎折騰,那麼你和那個王爺呢。不是折騰得更厲害。我只是不見他,那你呢,更狠了,撒丫子就跑了人。”
我一怔,嘴巴抽了兩抽,說道:“怎麼說到我頭上來了。這事一碼歸一碼,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的,說到底是一樣。”她肯定道。
我嘴巴一硬,堅持道:“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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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篇:第二十五章]
我們正要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