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長年辛苦,我帶他們來散散心。”
“這是鰲頭論劍,你當是耍猴戲麼?馬上把他們轟走,留在這兒丟光了我‘鯨息流’的臉。”
“話不可這麼說。”童耀喝了一口酒,慢悠悠地說,“鰲頭論劍,人人有份兒,我這一幫手下,沒準兒也能佔一佔鰲頭,挑戰一下某某尊主呢。”
明鬥瞪著童耀,臉上發青。楊風來見勢不妙,上前勸解道:“明鬥,來都來了,何苦讓他們回去?看兩眼又不會少些什麼。”
明鬥借坡下驢,點頭說:“全看楊尊主面子,我懶得跟這酒鬼計較。”說完冷哼一聲,又道,“老酒鬼,三日前你傷了陽景,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你若有出息,也來挑戰一下本尊。你贏了,來飛鯨閣做主人,我輸了,去邀月峰種地。”
童耀怒血上湧,麵皮有如醬爆豬肝,兩眼瞪著明鬥,鼻孔裡直喘粗氣。換在當年,他肯定立馬應戰,可這些年自暴自棄,武功大大荒廢,縱有不平之心,也無翻天之力了。
明斗大佔上風,心中得意,目光一轉,落到樂之揚身上。二人久未謀面,少年模樣大變,若非那一支玉笛,明鬥幾乎認不出來。玉笛碧光晶瑩,落到明斗的眼裡,真是莫大的嘲弄:想當日帶這小子來東島,不過是為了這支笛子,結果一過兩年,還是不能得手。明鬥好容易才按捺住強奪玉笛的念頭,瞪了樂之揚一眼,怒哼一聲,轉身就走。
樂之揚笑了笑,轉眼看去,江小流混在一群“龍遁流”的弟子中間說笑。兩人目光相遇,江小流遲疑一下,上前說道:“你也來了?”樂之揚打量他一眼,問道:“江小流,你也要參加論劍麼?”
江小流笑道:“師父說我練得不壞,讓我也來試試。待會兒抽籤比武,若是運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