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留在朱元璋身邊,以防東島暗算,所以後面的事情我也未曾親見。只是事後聽說,他孤身赴約,橫渡滄海,敗盡東島高手,並在鰲頭磯之上裂石成紋,寫下了‘有不諧者吾擊之’七個巨字。”
樂之揚連連咋舌:“島前那一行字是他寫的,難怪,難怪。”
席應真道:“從那一戰以後,東島一蹶不振,雲燦連傷帶氣,不久一命嗚呼,臨死前叮囑兒子云虛,讓他為自己報仇。後來雲虛劍法有成,十年之中,向梁思禽挑戰了三次,結果全都大敗。第三次他返回東島,一氣之下,發下毒誓,若不練成打敗梁思禽的武功,終此一生,決不踏出東島半步。”
樂之揚拍手笑道:“無怪雲虛一臉苦相,原來是個大大的輸家。”
“梁思禽天下無敵,輸給他也不丟人。”席應真淡淡說道,“雲虛生平對敵,也只輸過這三次。放眼天下,能和他比肩的人物,決不超過五位。”
“哪五位?”樂之揚倍感好奇。
席應真淡淡說道:“你若在江湖上,來日自然知道。”
“梁思禽還在朝廷麼?”樂之揚忍不住問,“我怎麼沒聽說過他的名號?”
席應真沉默一下,說道:“因為政見不合,他與朱元璋決裂,遠走西域,避世不出,現如今,‘梁思禽’三個字是當朝禁語,誰若提到,就是死罪。”
樂之揚吃驚道:“為什麼會這樣?”席應真唔了一聲,說道:“奇怪,樂韶鳳沒跟你提過這件事嗎?據我所知,令尊失去官爵,就是受了梁思禽一案的牽連。”
樂之揚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席道長,我義父和梁思禽很要好麼?”
“要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