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打架,沒有你幫手,豈不只有捱揍的份兒?”樂之揚搖頭說:“你跟我不同,你有爹有媽,不便遠行。”
江小流悻悻說:“有爹媽又怎樣?我媽見了我,不是罵,就是掐,何嘗好言好語說過一句話?我老爹喝醉了酒,掄起這樣粗的棍子,恨不得把我活活打死。樂之揚,你跟那三位說說,我也去那個勞什子東島,行不行?”
兩人一起長大,樂之揚也不忍與他分開,找到三尊,說了此事。楊風來一聽,張口就叫:“不行,那小子斜眉吊眼,一臉的痞相,根骨也是平常,收到島上,非給島王罵死不可。”樂之揚一聽,暗暗生氣,揚聲說道:“他是我朋友,你罵他就是罵我,好啊,他不去東島,我也不去了!”
楊風來黑臉漲紫,跳了起來,手指頂著樂之揚的鼻尖:“狗東西,你還上臉了,東島沒了你,難道會翻過來不成?不去就不去,楊某人才不稀罕。明鬥,施南庭,咱們走,這樣的臭小子,活該留在這裡送死。”
樂之揚大怒,轉身要走,忽聽明鬥笑道:“楊風來,你這話可就不對了,資質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準呢?有的人天分不高,但勤奮用功,一樣可成大器。我看這江小流為人機靈,處事幹練,即便練不成一流的武功,島上還有許多雜務,也得這樣的人管一管。”
楊風來一聽,猶豫起來,看了看施南庭,後者略略點頭:“明尊主言之有理,天下事並非只有武功。他二人一起長大,義氣深重,不願分別,若是因此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