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恨恨的罵他餘的?”
汪麗玲道:
“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就是他使用的兵器!”
鐵婆婆恍然道:
“你是說他使的齊魯大盜宮一豪的‘虎頭風尾刀’?”
汪麗玲道:
“我不是批他用的是誰的刀,我是說,一個自小就跟著父母學劍,而又人人知道他劍術精湛的人,一旦用起刀來,不可能那麼熟練驚人……”
鐵婆婆卻不以為然的說:
“說不定他的異人老和尚師父,就是一個使戒刀的高手呀!”
汪麗玲微一頷首道:
“當然,這並非沒有可能,可是,現在是前去追郝麗珠,也許一直追到巢湖龍泉島,誰又敢說不會被迫動手呢?”鐵婆婆立即似有所悟的說:
“你是說,他沒有設法帶把劍去?”
汪麗玲正色道:
“如果他確是馬玉龍的話,至少也應該胡亂編個理由,把他父親仗以成名的“珍珠劍”
帶在身上。”
鐵婆婆沉覺有理,因為,她在陪汪麗玲前來“神勇鏢局”這前蒐集的有關馬玉龍的資料上,就產特別強調馬玉龍劍術無敵,是以他父親馬騰雲昔年伏以成名的“珍珠劍”為兵器。
一想到“劍術無敵”,她立時想起了甘興霸粗獷的身體和他的大肚皮,因而不禁在心裡問:
“他那個樣子子真的劍術無敵嗎?”
心念完畢,卻不自覺的懊惱道:
“在我老太婆的想象中,一直認為馬玉龍英俊瀟灑,飄逸超群,因而也沒有問前來打聽的人,馬玉龍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汪麗玲淡然輕哼道:
“那是你一直認為父親英挺母親貌美,生下來的兒子一定英姿勃發的心理在作崇,我爹是個張飛型的人,我和下來也沒有濃眉大眼,面板烏黑……”
鐵婆婆立即分辨道:
“姑奶奶,你的容貌身材,完全像咱們夫人呀……”
汪麗玲卻不耐煩的說;
“好了好了,你也用不著再堅持了,他如果是馬玉龍,郝麗珠在留言條上也不會稱呼他餘偉銘,還要他轉告馬玉龍,親去一趟巢湖龍泉島了!”
如此一說,鐵婆婆自然啞口無言了。
因為, “武當三劍客”為了郝麗珠曾經與馬玉龍交過手,郝麗珠是見過馬玉龍的人,她當然不會弄錯。
但是,她鐵婆婆卻不禁懷疑,以“飛鞭玉女”郝麗珠的容貌和家世,她會喜歡一個身材如牛,腹大如鼓的小夥子嗎?
心念未完,卻聽汪麗玲低聲道:
“他下馬了,那兒可能就是郝麗珠藏身的地方。”鐵婆婆舉目一看,發現二十丈的馬玉龍,果然已下馬站在一座大石下,正在那裡躬身低頭,似乎在察看什麼。
由於馬玉龍已經下馬,汪麗玲和鐵婆婆一到近前,也同時縱下馬來。
緊跟著下馬的紅梅,立即將兩人的馬韁接過去。
仔細察看草地上的馬玉龍,抬頭看了汪麗玲和鐵婆婆一眼,似自語又似對她們兩人,迷惑的淡淡道:
“人的腳印多,馬的蹄印少……”
鐵婆婆毫不遲疑的說:
“那就是徒步的人多,騎馬的人少!”
汪麗玲立即不高興的看了鐵婆婆一眼,似乎在說:“那不是廢話嗎?”
但是,馬玉龍卻一長身形,飛身縱上了大石,立即目光炯炯的遊目察看四野山區。
汪麗玲和鐵婆婆根據“鐵掌銀鉤”的話,斷定馬玉龍是在集中目力,察看“胭脂寶盒”
的霞光寶氣,以便循著霞光追去。
豈知,汪麗玲竟將目光停留在綠谷中的幾處樹叢和修竹處。
鐵婆婆一心想知道結果,不由關切的問:
“你看的怎麼樣啊?”
馬玉龍只得道:
“我們再追一程看看。”
說話之間,飛身下大臺,立即認鐙上馬,沿著山道繼續向東馳去。
汪麗玲和鐵婆婆紅梅,也急忙上馬追去。
深山夜靜,蹄聲嗒嗒,不但聽來清脆,也造成山裡谷峰間的陣陣迴音。
由於晴空繁星,湛藍透明,雖是深夜,道路山勢依然隱約可見。
一陣疾馳,依然沒有發現郝麗珠與那個懷抱琵琶的少女等人。
就在這時,驀見前面夜色中透出兩點微弱燈光。
馬玉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