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鐵婆婆大吃一驚,險些脫口驚呼,手中金煙桿卻本能的反臂掃向了身後。
當然,這一掃之勢雖然凌厲,卻依然掃空了,只得一橫盤煙桿,厲喝道:
“馬玉龍,你小子膽敢戲弄我老婆子……”
馬玉龍就在她的正前方,沉聲道:
“是前輩你自己沉不住氣,反而怪晚輩戲弄你……”
鐵婆婆聽得心裡又驚又怒,覺得在暗室裡只有虧吃,絕佔不了便宜。是以,立即沉怒聲道:
“有膽量你出來,看我老婆子不砸癟了你!”說話之間,疾退兩步,伸手摸了綿簾子,左臂猛的一揮,旋身而出,再度怒喝道:“馬玉龍,有膽子你出來!”
裡面的馬玉龍道:
“方才我已說過,我正在暗室內運功……”
鐵婆婆立即哼聲道:
“你分明是怕了,只不過拿練功作藉口罷了!”
馬玉龍冷冷一笑道:
“鐵婆婆,你的金菸袋經崆峒掌門“太乙”真人的朱雀劍如何?比少林寺“廣元”大師的鐵鏟杖如何?比武當三劍,天山七劍又如何?……”
鐵婆婆心知有異,不由沉聲問:“他們怎樣?”
馬玉龍道:
“他們在晚輩手下,都未走過三招……”
話未說完,鐵婆婆已向著內室綿簾狠狠的“呸”了一聲道:
“馬玉龍,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我老婆子死也不相信,就憑挺著個大肚子的你?”
裡面的馬玉龍毫不生氣的說:
“鐵前輩,晚輩今天趕了一百多里地的路,已經很累了,個把時辰之後,馬上又要出鏢,有問題明天再談好不好,晚輩要休息了!”
鐵婆婆知道進去也討不了好,只得瞪著門簾哼聲道:
“好!我不但明天問你問題,還要向你討教!”
裡面的馬玉龍淡然道:“隨時奉陪,請回!”
鐵婆婆憤憤的哼了一聲,大步走了出來。
緊接著,足尖一點地面,飛身而起,越過一片盆栽鮮花,直飛內院牆上,身形一閃,直落院外。
一到院外,再不遲疑,展開身法,直向上賓客院門前馳去。
剛剛起步不久,大廳方向突然傳來一聲沉喝道: “什麼人?站住!”
鐵婆婆滿腹怒火,理也不理,繼續向上賓客院門前馳去。
豈知,亮影一閃,竟有一人擋在了她的前頭。
鐵婆婆急忙剎住身勢一看,竟是那個英俊挺拔,一臉冷傲的餘鏢師。
她這時正在氣頭上,立即怒目怒聲問: “你小子要幹什麼?”
那位一身亮緞英雄衫,英俊瀟灑的餘鏢師,立即沉聲問:
“前輩不在上賓客院休息,跑到內宅去做什麼……”
鐵婆婆立即沒好氣的說:“你管得著?”
餘鏢師沉哼一聲道:
“晚輩奉命輪值,負責全鏢局的安全,當然管得著,務請前輩說了何事出來?去了何處?
辦了何事?”
鐵婆婆冷冷一笑問:
“我老婆子要是不說呢?”
餘鏢師立即沉聲道:
“非常抱歉,晚輩只好前前輩去見我家少鏢主了……”
鐵婆婆連番受到撥弄,早巳火冒三丈,這時又聽餘鏢師要帶她去見馬玉龍,更是怒不可抑,不由怒聲問:“我若是不去呢?”
餘鏢師俊面一沉,道:
“只怕由不得前輩不去!”
鐵婆婆一聽,簡直氣瘋了,不由厲嗥一聲,手中金菸袋照準餘鏢師的當頭,霍的一聲打去。
餘鏢師身形略微一閃,金菸袋幾乎是貼身打下。
鐵婆婆在這金菸袋上浸淫了數十年,自認已施展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這時一招劈空,猛的變劈為確,照準餘鏢師的肩頭砍去。
鐵婆婆見餘鏢師身上根本沒佩帶刀劍,他以一雙肉掌對她的金菸袋還有話說,但她連攻兩招,對方居然連手都不還,這份難堪也就別提了。
是以,鐵婆婆厲嗥一聲,殺機倏起,使了一記救絕的招,金菸袋幻起千百杆影和光華,直向餘鏢師罩下。
餘鏢師昂然卓立,雙掌翻飛,覷準一下空隙,出手如電,立時將鐵婆婆的金煙桿握住。
鐵婆婆大吃一驚,驚嗥,一聲,騰身而起,迫得左掌猛向餘鏢師的面門拍去。
餘鏢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