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這個位置上,卻並沒有跟哪個貴人認識過,如果早知道有這樣的貴人舊交,他早就自動上門兒拉關係了,哪等到如今?
“蔡某愚鈍,不知夫人是?”
明繡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並不太敢多說話,忍不住笑了笑,自顧自的端了旁邊丫頭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這才笑道:“蔡縣令真是貴人多忘事”
她這淡淡的話一說出口,蔡縣令心裡就是一驚,聽出了她語氣中不滿的味道,忍不住更是覺得惶恐了些,他身為一縣之尊,在這清陽縣內,誰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可如今在明繡面前,她就這麼輕描淡寫幾句話,蔡縣令卻覺得自己後背冷汗涮的一下全流了出來,險些迫不住這股壓力,跪了下去。
雖然在他面前的只是兩個女人,不過蔡縣令也並不敢託大,莫名的他此時連汗水都不敢去擦,只能又小心翼翼的賠罪: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夫人饒恕,不知夫人究竟是?”
明繡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了兩聲:
“當年我哥哥中舉時,好像蔡縣令還到寒舍光臨過,沒想到這麼快,就給忘了”
她這麼一說,蔡縣令好像是依稀想起了什麼,突然一下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