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抬著瑪父的棺木出了院子,看阿瑪蒼白著臉舉白幡走在前面,我被蓮步打扮成小廝跟著後面,面無表情,一步一步,如此沉重。
把瑪父的棺木放在靈內,阿瑪拿出瑪父生前用過的刀箭焚燒掉埋在靈前。看那些土一下接一下的掉落進去,我突然不可抑制的大哭起來,撕心裂肺的大哭,把我的頭攏在胸前,蓮步的肩膀微微發抖。
很多好奇的目光轉過來,大家明明清楚眼前這個哇哇大哭的清秀小廝是我卻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我是瑪父的心頭肉,有我來送走瑪父,也許他會很開心的,所以大家都默契的選擇了漠視。
喪葬過後,康熙皇帝派人來撫慰過阿瑪,說瑪父是大清朝的有功之臣。
聖旨來的時候我沒有出去,康師傅說瑪父是功臣,可大清朝的功臣還是會死,所以曾經今後還會有更多的大清朝功臣,我沒有心情去聽這些人的客套之語。
狠狠地大哭幾場,我努力把自己的悲傷釋放出來,瑪父說我可以哭,但不可以一直哭,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的做瑪父的好孫女,雖然這很難!
瑪父是喜喪,他的遺言裡讓阿瑪在百日之後帶我回京,所以我沒有了留在這裡的理由。吉林烏拉是屬於瑪父的,不是屬於我的。
掀起車簾遙望那個地方,一陣冷風穿過我的髮絲,瑟縮一下,我小狗一樣偎進額孃的懷裡。因為不放心我,坐在另一輛馬車上的阿瑪蓮步不一會就會讓人過來瞧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