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當她退看女僕看見那幅畫上的時候徹底的愣住了。
畫中的人在一片金色陽光籠罩著的沙灘上,陽光下,畫中人有一頭海藻般濃密的長髮,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樣,面板很白,是象牙色,整個人看起來宛如海洋精靈一樣;臉上,是比陽光還要燦爛的微笑。
郝連蘇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畫中的人簡直跟她有九分的相似,不同的是畫中的女子眼角下有一顆淚痣,而自己沒有,如果不是有這顆痣,她還真以為是自己呢!站在這幅畫前,她感覺簡直就是在照鏡子。
“你們幾個都在這裡幹嘛!趕緊把畫搬走!”此時,一聲有些蒼老的吼聲在郝連蘇背後響起,郝連蘇聽得出,是陳伯。
聽到了陳伯的話,愣在一旁的僕人手腳立刻麻利的將一副巨大的畫搬走了。留下了一人呆呆的郝連蘇。
“陳伯,畫上的人是誰?”
半晌,郝連蘇才回神,拉住在一旁的陳伯問,眼中是迫切。陳伯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也在定奪,是否要告訴她。
“陳伯,您快說啊,我知道,您一定是知道的!求你告訴我吧!”她真的很想知道,望著那張臉,一股熟悉感便油然而生,不是因為臉相似,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小姐……我……我無能為力,她是主人下令不能議論,更不能提及的人!您就不要為難老身了!”陳伯語重心長的說道,當他說完這番話,看見郝連蘇眼中的失落,心中有一絲的不忍。
“如果小姐真想知道,那老身就告訴你吧……來,跟老身來……”陳伯嘆了嘆氣,蒼老的手拉起郝連蘇細膩如凝脂的手腕,將她帶去一個房間。
陳伯帶著她來到了一扇門前,郝連蘇記得這裡,這就是上次她談過鋼琴的地方,來到這,腦海中,她本以為忘記的事又重新浮現在她的腦海裡,郝連筠的怒吼讓她身體不由的一顫。
陳伯從身上拿出一個不知名的東西,開啟了那扇門。
“小姐,進來吧。”陳伯開門,將郝連蘇引進來。
“陳伯,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這裡那個人不是不讓我來的嗎?”心裡的某種因素讓她根本就不想說出他的名字,一來到這,他那天無情的話,無限制的在她耳邊迴盪。
“小姐到裡面去看看便知道了!”陳伯臉上依然是暖人的微笑,郝連蘇不禁跟著他的腳步進去了……
喝醉的他
失魂落魄走在路上的郝連蘇不斷回想著剛才聽到的和看到的一切,按著陳伯剛才將的。
那畫中的女子叫木顏,曾經也住在這個城堡,一度是郝連筠最愛的女人,這個城堡也是因為她才建立的,可是,那個木顏住了大概半年便死了,死的時候肚子裡還懷著郝連筠的孩子……
當知道那個女人是郝連筠的最愛時,她的胸口不由的發悶,就像透不過氣一樣。
走著走在,一直低著頭的她看見腳下出現了一朵血紅色的花。
是一朵長相奇怪的花,卻很熟悉,腦海中浮現一個名字——曼珠沙華!
這種花叫曼珠沙華!
花瓣像手掌一樣展開的,紅的妖嬈。在在鮮紅的殘陽下,那樣的紅色有種慘豔的味道。
郝連蘇一抬頭,吃驚了,在她的面前,漫山遍野上全是紅色,在那殘陽照射下,那一片片火紅的曼珠沙華彷彿燃燒起來,恍如一場大火……
她竟然不知道,在彼岸堡的後面,是一片巨大的曼珠沙華的海洋。
掃視四周,一朵朵曼珠沙華在夜幕下怒放著,簇擁著一條石徑,猶如烈焰燃燒著的通往地獄的路……在那條路的盡頭,好像有一個人。
郝連蘇眯起眼往往遠處望,距離太遠,看得並不是那麼清楚。郝連蘇順著小路,走上前,不一會兒便到了。
這時,才看清,是他!郝連筠!
他倚靠在旁邊鞦韆的柱子上,似乎沒有看見她,郝連蘇看見了擺在鞦韆上的幾瓶不知名的酒。
他喝酒了?
“顏……”郝連筠輕輕喚出聲,話語中包含著疼痛與失落,在旁邊的郝連蘇聽得真切。
“回去吧,你醉了……”
說出這句話,郝連蘇不禁想將自己的舌頭咬斷,她這是怎麼了?竟然關心起他來了?難道忘記了他先前是怎麼對她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可是,現在他的臉上,是不同以往的神色,就像是一個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那麼的無助……
郝連筠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