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是不是覺得我溫小喵賠不起東西只能賠錢啊?你們可知道,我最好最好的朋友當中,便有一位是陳家的嫡系弟子,唔,你們那些駐顏的畫眉的,他鋪子裡多的是,要不要我按單賠啊?”溫小喵不介意被人小敲竹竿,卻不能被人當成傻子。
眾弟子已經不鬧了,其實早在她報出“六萬靈石”的天價時,她們就不鬧了。溫小喵是何許人也?小小一個雜役弟子,有託月教和陳家撐著腰,又有楚修月明裡暗裡護著,現在又搭上個軒轅家的金主,還添上曲吟峰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祖輩……這後臺也忒強大了。
被曲吟峰那位收為親傳弟子是一種殊榮,被曲吟峰的親傳弟子坑錢,又何嘗不是一種難得的恩遇。眾人都盯著溫小喵的玉牌看,看得口水直流。這小丫頭打破了兩個先例。一是冷月公子不近女色的先例,一個是曲吟幾靈蘊長老不收弟子的先例。
眾人看著溫小喵,猛然領悟到了一個極其重要的真相——溫小喵說她是“飛”回來的,也就是她會御物或者騰翔術之術。也就是說,她現在修為已經超出了煉氣期,難道他們看不出她的修為,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比他們高。
“溫師叔,這欠條,不過是弟子給師叔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相信師叔大人有大量,不會與後輩們計較的,是不是?”一名女弟子灰溜溜地湊過來,從溫小喵手裡抽走自己的那張欠條。
“師叔。弟子也是跟風鬧著玩的,一盒雪華上清丹而已,值不了多少錢。”稱謂變了,修為差距變了,彼此之間的態度也就變了。以往弟子們找溫小喵做掮客找東西,沒少沾她的便宜,後來楚修月出關後他們才稍稍收斂了一點,現在可好,全都裝起孫子來。
當爺爺的感覺怎麼樣?嘿嘿……溫小喵現在就想衝進屋裡對著牆角傻笑一個時辰。
六萬靈石還是六萬,一個不少,各種欠條倒是被人抽乾淨了。溫小喵瞬間變成了富豪。為什麼她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向姬冰玄要錢,原因很簡單,她吃中了姬冰玄在女人面前死要面子,不會耍賴。這裡這麼多女人,夠他表現慷慨大方的皇家氣派。
溫小喵一回家就得了這麼大一份厚禮,自然高興得合不攏嘴。她笑嘻嘻地轉過身去看了江可兒一眼,繼而轉向霍玠,笑得沁甜:“霍師兄,既然是一場誤會,大家就此散了吧?還是說。師兄對我記掛於心,一日不見如三秋兮?想我了?”
“噗!”陳宇凡繃住了笑,光頭卻沒繃住,一氣兒笑出來,口不沫噴了簡清波一臉。
簡清波一直沒什麼插嘴的機會,他身分端玉真人的首席弟子,卻從來不是拿主意的那個,若不是厲言挨在身側提醒,他大概早已忘記了溫小喵門口堆這麼多人是怎麼回事。
霍玠沒見過那樣厚臉皮的女子,姬冰玄也沒見過,一時間,兩個都有些臉紅,而陳宇凡和光頭只顧著笑去了,二狗子護著菜菜,一直警惕地盯著人群,從一開始就沒放鬆過。表情各有不同,卻同樣精彩。
沈琅琅看大家都尷尬,正要出來打個圓場,簡清波卻梗了好半天,說了句人話。
“究竟是誰咒我師妹死的?”健忘師兄要就什麼也不說,一說就正中要害。在場的各位沒想到還會有人算這筆舊賬,頓時炸開了鍋。
有人想起了什麼,指著二狗子道:“是那隻貓說的,我問溫師叔什麼時候回拓風樓,她卻一個勁兒地跟我說‘死了死了……’”菜菜從二狗子身後探出個頭,眼圈紅紅的。
“究竟如何?”簡清波懵懵的性格其實硬朗不起來,但當著文傾峰的弟子又不想失了氣勢,想了一想,便也像霍玠一樣做出一副棺材臉。可是他從來不板臉,突然做出這副尊容,委實沒什麼說服力。
“讓我猜猜。”溫小喵將前因後果串起來推敲了一遍,突然回頭指向了光頭,“是因為它。你心甘情願為我送飯,是源自於心中愧疚,至於為什麼有愧,是因為你不小心把胭脂水粉和修顏的靈藥給它吃了,是不是?”
光頭初生的時候喝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靈液,就像絲蘿大人說的那樣,體質起了翻天覆的變化,因為上次溫小喵在慈雲秘境採的紫槐稻有多,所以光頭一直沒吃過別的東西,也就一直不知道別的東西有多麼好吃,直到二狗子接過了照看的責任。
有菜菜的地方,就有二狗子,二狗子為了討好菜菜,揹著沈琅琅把光頭借給她玩,而菜菜沒其它愛好,整天穿衣打扮便是每天修煉之外的重中之重,自然一身胭脂香,滿嘴靈丹味,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光頭吃了菜菜用來養顏的靈丹,然後,上癮了。
菜菜格鬥能力為零,智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