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感知的範圍正在迅速擴大，他的“視野”正在瘋狂膨脹，方圓五里、十里、二十里、三十里、五十里……
很快！
他的“視野”範圍就幾乎覆蓋了整個深不見底的峽谷裂縫，他“看”到了墜入淵底正在療傷的李沉魚，“看”到了回到峽谷裂縫入口處和蘇沐秋等人匯合的昊天公主，“看”到了那些被湯臣介龍等人獵殺身亡的屍體，也“看”到了昊天公主出去以後便果斷離開的湯臣介龍等人，包括許久未見的軒轅瘋狂！
然後……
感知範圍繼續擴大，視野繼續膨脹，以峽谷裂縫為中心，為，朝著四面八方輻射而出，宛如一股由於劇烈爆炸而產生的衝擊波，不知疲倦，似要席捲整個九州，那些九州而來的浩瀚人群盡收眼底，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看”到那些人臉上的每一根汗毛！
太詭異了！
如果說這是感知之力，可……這種感知範圍，早就已經遠遠的超出了蕭戰之前可以感知的範圍極限，那也是三境明德這一境的極限！
如果說這是靈魂出竅，可……縱然是蕭戰的靈魂真的出了竅，也不可能一眼囊括整個九州啊！
所以！
蕭戰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肯定是在做夢！
只不過！
這個夢境實在是過於真實，以至於，讓他分不清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最恐怖的是……
尼瑪！
隨著那種詭異的感知之力、或者說是視野範圍急速擴大，除了遠處的浩瀚人群以外，他還能“看”到高處，更高處，直到萬米高空之上，彷彿是一眼看透了天穹，然後就“看”到，在那一望無際的蒼茫天際之上，居然貼著一張張無邊巨大的面孔！
一張、兩張、三張……
一共五張！
五張巨大的面孔像是將蒼天都給擠出了褶皺，就那麼靜靜懸掛在天際之中，有的黑氣滾滾，有的金光燦燦，有的像人，有的像鳥……
說不出的恐怖！
夢！
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蕭戰頓時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姥姥個腿兒的，不用懷疑了，這不是夢還能是什麼？
否則！
誰的臉能這麼醜？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