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十八還是二十啊,次數太多了,我都忘了,你每次都被打,印象應該比較深刻吧。”一名侍衛嘲笑道。
“張哥,和他廢話那麼多幹嘛,賤骨頭一個,每次被打,還是照樣不知悔改。”
“呵呵,有道理,你叫虎王是吧,其實我覺得小貓比較適合你,不過不管你叫什麼,這是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如果下次你還敢在暴熊城做接引客的話,我就廢了你。明白沒有。”叫做張哥侍衛掐住那少年的脖子,突然厲聲道。
那名叫做虎王的少年沒有說話,好像沒有聽見張哥的話,但他血紅滿含憤怒的雙眼,頭上不斷跳動的青筋卻出賣了他,他現在恨不得吃了這一群侍衛的肉,痛飲他們的鮮血。
“你敢這麼望著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