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辰,等其他人走遠了我們再出發。”梅丘作出了一個他人難以理解的命令。
“為什麼,我們原地休息不就會比其他人慢很多?”其他孩童佈滿梅丘的指揮,紛紛喊道。
“剛才我的話你們沒聽明白,我說原地休息就原地休息,不服我指揮的可以現在走。猴子,你和我來。”梅丘絲毫不理會其他孩童的不滿,對猴子喊道。
“梅…梅丘,你叫我幹嘛?”猴子驚恐的問道。
梅丘沒有回答他,徑直的走到不遠處的房子後面,意思很明顯,他在那裡等著猴子。
周圍已經沒有鐵馬營壯漢巡邏了,他們都已經被分配到野林山的各個地方去,監管參加考核的眾多孩童了,此時的營地空空蕩蕩的,連一個侍女和老媽子都見不到,猴子異常的驚恐,猶豫了半響,還是老老實實的跟了上去。
“猴子,剝皮是不是要你們來對付我?”見猴子走過來,梅丘陰冷的說道,這聲音如同地獄深處發出的慘叫,陰冷的好像九幽山窟刮來的寒風。
“沒,完全沒有這回事。”猴子被梅丘陰冷的聲音嚇得半死,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恐怖的聲音,整個臉慘白的好像失血而死的死人臉一般。
“沒有,你敢說沒有,看著我的眼睛!”梅丘大聲喝道。
驚恐的猴子沒有一絲防備,被梅丘大聲一喝,便按照著梅丘的吩咐做了,一雙恐懼的雙眼和梅丘的眼睛對視了起來,他只覺得梅丘的眼睛有無數的漩渦圓圈,一圈又一圈,自己的意識跟著梅丘雙眼的漩渦不斷的轉動,越來越暈,最後“嗡”的一聲在他腦海裡響起,他便失去了意識。
“猴子,是不是剝皮叫你們在考核半路上劫殺我的?”梅丘對被自己催眠失去自主意識的猴子問道。
“是的,剝皮叫我們剩下的十九個人把你打暈,帶到他那裡,他要親自對付你。”猴子面無表情的說道,他的聲音一點人味一樣,好像是一具沒有半點生人氣息的屍體一樣。
“剝皮在那裡等你們?”梅丘又問道。
“距離半山營地不遠處的考核路上,有一段路有三棵連續生長的鳳凰樹,見到那三棵鳳凰樹便右轉,五里有一個懸崖,他就在那裡等我們。”猴子又回答道。
“鳳凰樹右轉五里處的懸崖,剝皮,好算計,殺人拋屍,不留半點蹤跡,可惜你遇到了我。”梅丘冷笑道。
“兩個時辰後你將會自然醒過來,然後記得自己是累了自動睡著的。”梅丘又對猴子說了一句,便悄悄繞開了在半山營地等候自己的其他十八名孩童,從另一條路離開了半山營地。
梅丘在野林山急奔著,他已經迫不及待了,這一天他等了三年,今日便可以手刃剝皮了,這三年來,他每次見到剝皮光著頭,臉上紋著‘法粉紋刺’的醜惡嘴臉,他便想到慘死在他手上還被他剝皮的三名無辜孩童,心中便有一股火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梅丘殺人卻從不拖延,只爭朝夕,忍剝皮三年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只見梅丘急速奔跑,龍行虎躍,三步並作兩步,右手倒提著傷別離短劍,緊縮的雙眼死死的盯住左右路面,尋找著猴子所說的三顆鳳凰樹,急奔的他,散發著一股難以言明的氣勢,似風、似火、似劍,又似一桶炸藥,在醞釀著驚天動地的力量,只為最後一刻的爆炸。
此時正式寒冬,整片野林山格外的寒冷,但是奇怪的是,這片莽蒼的群山,不管如何的寒冷,卻從未下過一絲雪花,因此此時野林山的樹木雖然因為寒霜而泛白,樹幹上卻依然掛滿了樹葉,從遠處看去,整個野林山一片雪白。
但卻有例外,距離半山營地不遠處的一座半山腰上,就有三棵滿樹紅葉,紅的發火的鳳凰樹,而此時,正有一名七歲孩童朝這三棵鳳凰樹急奔而去。
“這就是猴子所說的三棵鳳凰樹?右轉。”梅丘看著眼前的三棵紅紅火火的鳳凰樹,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右轉,又急奔了開來。
從古到今,有無數懸崖被人冠上過種種恐怖的名字,鬼王崖,枯骨澗,這些懸崖無一例外,都吞噬過無數人命,赫赫威名都是用無數骸骨堆積而成的。但是有一種名字卻很少有人敢用他來命名一座懸崖,那便是鷹愁崖。
鷹是天空中的王者,普通的雄鷹能飛三千丈,而鷹中的帝王更是可以達到五千丈,連一隻雄鷹都飛不到頂的懸崖,能有多高,八千丈,還是萬丈?沒有人知道。
此時,剝皮身前的這座懸崖,便可以用鷹愁崖來稱呼,從崖上往下望去,先是數只清脆鳴叫的雄鷹,足足有十米的翅膀鋪張開來,可以用遮天蔽日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