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嗎?我以為學姐你和她是好朋友。”
他笑著反問,似乎還帶了點打趣。可在我眼裡他雖然是笑著,身邊空氣卻彷彿都和他的心情一樣帶上了黯淡的色彩。
“以前我或許會以為是芳子她抓住了你的心,但在知道了你喜歡的是跡部之後……我必須承認儘管有性別這個先頭性的優勢存在,芳子她依然沒有任何可以和跡部做比較的可能。”
雖然說我是芳子的朋友,也依然不可能說出違心否認這一點。跡部和忍足的光芒實在是太過強烈了,即使他們在我眼裡還太年輕,但在他們的光芒下,沒有過人的家世,沒有絕色的容貌,芳子站在忍足身邊只能是黯然失色。
事實上,如果不是剛才忍足自己提起,我幾乎要忘了芳子現在還是他的女朋友這件事情了。
“早點分手也好,省得她陷地更深。”
“在學姐的眼裡我就那麼差勁嗎?我明明記得自己去年的情人節收到的巧克力比跡部都多呢!”
聽我這麼說,忍足推了推眼睛,不知怎麼竟有了心情,和我耍起了嘴皮子起來。
看他似乎情緒平靜了下來,我也不再收斂,直接兩個白眼果丟過去。
當然多了,給跡部還要擔心被罵成母貓,他卻是遠近聞名的花花公子,來者不拒!
“好是好,只可惜人再好心也是在別人身上。”
“芳子是個好女孩,說不定我真的可以和她成為人人稱羨的一對呢?”
他似乎是故意裝做沒有聽懂我話裡的意思,一口關西腔低沉地道。
聽他這麼說,我立刻皺眉。
“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你想嘗試找別人去!芳子好歹是我朋友,雖然我不準備因為你們之間的感情問題向你興師問罪。但你明明心有所屬了還故意拖她下水……這樣的明知故犯就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