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他們什麼?死嗎?我想問清楚,可是抬頭才發現雷猛早在我呆楞的時候離開了,現在被密閉了的空間裡就只有我傻傻的靠在牆上,必須活著是一種無奈的痛苦,但是這種痛苦就是所謂犧牲?
從衣袋裡摸出那張用欣的精魄做成的符紙,我輕輕磨挲著那紫色上鮮紅的咒語,如果活著就是犧牲是成全的話,難道是我犧牲了自己成全了欣為我死?呵,那個類人猿一定是昏頭了,說出這樣的話。
“唉!”空氣中傳來一陣嘆息聲,我驚得馬上站起來:“是誰?”
“活著就是犧牲,你犧牲了自己成全了他們,馬上你就會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是個很耳熟的女聲,我冷靜下來,腦海裡出現一個影子:“是你,我想血之咒就是你下的陰謀吧?”
“你真的認為血之咒是存在的嗎?”
“你不要再殺人了,你只是為了操縱我,來吧,我把自己的靈魂給你,你放過其他人。”
“唉,可憐雷猛的一番苦心,你還是不明白,那他的血也會白流,欣的血已經白流了,可惜啊!可惜啊!”
“你該死的出來,不准你對雷猛下手。”我急了,在不大的房間裡瘋狂的揮著手,可惜什麼都觸不到。
“活著就是一種犧牲,等你完全明白這句話後,你會再見到我的。”女人淡漠的聲音在空氣裡消失的時候,我感覺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接著就墜入無止境的黑暗。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永遠在黑暗中沉澱,因為再次的光明帶來的居然是雷猛的葬禮,他血淋淋的屍體躺在冰冷的大理石臺階上,那血據說怎麼都無法清去。他沒有什麼朋友也似乎沒有親人,但是來參加葬禮的人卻不少,他們似乎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可是這些對於我都沒有任何意義,從郭廉把我叫醒並冷著一張臉告訴我這個噩耗開始,一切都不再有意義了。
悲樂中沒有哭聲,沒有哀痛,甚至沒有致詞,所有人黑色的衣服下只有麻木的臉包括我。我想等再見到其他四具屍體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的吧,唯一不同的是,他們都很乾淨很安詳的躺著,不像雷猛滿身的血。
“林宇,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雷猛在出事之前曾對我說,他的血只有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