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越多。十九年前的傳是樓如斯,今日的司馬府也如斯。”另一人說道。
女子笑笑,無意的掃過星月二人,“相傳傳是樓的建立是為了給江湖一個公道,公道在,傳是樓就在。”她玩弄著手中酒杯,看著裡面透明的液體,柳眉一緊,“可是司馬家就不一樣了,若是沒有一個可以重振聲望的傳人……”她傾杯而盡,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對影獨酌的酒,果然是苦的。
“這倒也未必,姑娘何必為他人之事而煩心?”女子尋聲望去,說話的正是星魄。
星魄正莞爾望她,如古玉般溫潤。女子羞答答的轉回身來,繼而接著問道,“依大哥之見,司馬府可會有重振之日?”
褐衣人道:“司馬舉的公子司馬軒早年夭折,暫且不提。他膝下之女司馬玉,雖也是正房所生,可終究是個女子。有人說她在火勢正凶之時闖入府中,再未出來;也有人說,她在著火之前離開,躲過一劫。若要我說,即便那司馬玉尚在人世,她也躲不過覬覦秘籍之人的追殺,何來重振?更何況,據說司馬府早在二十年前就外強中乾,若不是司馬舉娶了離塵宮宮主之妹,也不會撐至今日。”那人頓了頓, “可憐那司馬玉正值青春年華,一夜之間香消玉殞嘍……”
女子淡然而笑,“因果相報,誰不可憐?至於司馬玉手中持有秘籍,道聽途說,僅此而已吧!”
“不如說,就算她就在你面前,也沒人識得。”月魂冷冷的道了一句,令眾人一愣。
女子一僵,噘嘴不滿的道:“如此,你識得?”
月魂也不回頭,只是一笑而過,並不再多說。
那女子似自言自語的道,“說到離塵宮……近來其少宮主之位已有了人選,又有不少新人經過了考驗下得山來,不知會在江湖上幹下怎樣一番大事。”
褐衣人一臉疑惑,問道,“如此機密,姑娘如何得知?”話音剛止,突有一人手持鋼刀,帶著手下踢門而入。眾人見他來者不善,不想徒惹事端,紛紛離開,那褐衣人也只能忍著滿腹的疑問離開,只有白衣女子和月魂星魄不動。
女子上前一步,呵呵的笑道:“哎呦,陸老大好不害臊,五十幾歲的人了,整日的追著一個女孩子跑。你是不是專門追女孩子的?陸伯伯好豔福啊!”
那陸老大似是被刺到了痛處,怒不可遏,將刀指向那女子,“臭丫頭,等我捉到了你,要你好看。”
“多謝陸伯伯美意,晚輩妄自以為自己已足夠好看了,就不勞煩陸伯伯了吧!”女子無邪的笑著,突然一掀桌子,縱身飛上二層。
誰知,樓下竟瞬間飛起來四條鐵鏈,直奔女子四肢而去。女子雖辨出了鐵鏈的走向,卻苦於在空中沒有著力之處,一時躲閃不開,被鐵鏈纏住了手腳。待她落上二層還未站住腳時,拉鐵鏈的人的力度猛然一增。女子啊的一聲尖叫,重重摔在了地上。
陸老大得意的一笑,用刀背拍拍她的臉,“我看你還怎麼飛!乖乖的,我也不想難為一個女孩子。”
那女子揉著自己的屁股,狠狠的罵道:“老不死的,你有種殺了我!”然後又哭道:“天下哪有這樣的事情,看著女孩子挨欺負自己卻坐在一旁看熱鬧,還抱著一副英雄好漢的模樣!”
月魂背對著這一群人,正將酒杯舉至唇邊。聽到這話,他呷了一杯酒,用敘述的語氣問道:“你認得我們?”
“認得認得。”那女子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慌忙點頭並止住眼淚,“縱觀天下,孰不知離塵宮星月兩位少護法的威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正是離塵宮的宗旨麼?”
陸老大恐他二人插手,多生事端,立刻示意手下將她帶走。女子掙扎不過,一口氣將救命非禮*等能想到的詞全喊了一遍。陸老大匆忙關上客棧的門,怒道:“臭丫頭,你亂喊什麼!”
女子也不理他,趁著這空檔一口咬住抓著她的人的手。那人吃痛,想也不想的就放開了手。另一個人正驚訝於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一個失神,只覺得襠下一痛,也顧不得抓著女子,彎腰去捂。
那女子趕忙跑到星月二人身邊,抓住月魂的袖子左右搖動,手上的鐵鏈錚錚作響,眼中已淚花瑩然,失口泣道。“哥哥救我。”
月魂無動於衷。星魄卻幾乎就要拔劍而起,只是被月魂用目光攔下。
陸老大見狀上前來抓她。女子一躲,已被逼至牆根。
陸老大一掌抓空,又是一掌,誰知剛要觸及女子之時,黃光一閃,一股劍氣將他震開。他望向月魂,卻見他的劍尚在鞘中,心中不由一驚。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