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還是沒有預見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那是七年前的一天,端木封被他的母親叫到了後院的房子裡,不知道什麼人把他反鎖在裡邊,而就在那天夜裡,賻儀把門開啟來,萬良站在外邊,一身孝服被拿到了端木封的面前……
[正文:第十四章]
古青幼沒有說話,端木封就這麼停頓在這裡。
“不想知道後邊發生了什麼嗎?”端木封問,哽咽的嗓音洩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你要不想說,就別說了。”古青幼沒有遭遇過那麼複雜的家庭紛爭,她從小到大都跟爺爺在一起,其他人的記憶都是模糊的。她也不知道兄弟間爭奪家產的痛苦,因為,她只有一個人,如果她有兄弟姐妹也沒必要爭吧!她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所以,就算端木封說了,她也沒有辦法完全體會他的心情,如果他不想說,她就不聽了。
“可是我想知道你的事情。”說了等價交換,他不是一個會背棄承諾的人。
“可是,我已經不想聽了。”古青幼反抱住端木封,她什麼時候見過端木封是這個樣子的呢?從來沒有見過,以後……也不想見。
“可是,我想說……!”
端木封抱緊古青幼,只剩下一點了,就讓他說完了吧!
那年的那天,當端木封走進大廳的時候,靈堂已經佈置好了,他卻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他看到跪在地上,滿身染血的端木玉棋時,他甚至以為是自己在做夢,而當他看到棺材裡,他父母的遺體時,他更是跪在地上,忘記了流淚。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呢?其實在好多年前就開始了,當水芙蓉發瘋的時候,當她虐待端木玉棋的時候,當封月心疼一個孩子,把端木玉棋領進房裡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在所有人都忘記,端木玉棋同樣有著一張能魅惑人心的臉時,只有他自己記得,並利用得徹底。
當端木維在端木玉棋的設計下,走進封月房間的時候。端木玉棋跟封月都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當端木維為了殺端木玉棋抽劍的時候,擋下那一劍的是封月。端木維氣的吐血的時候,一身染血的端木玉棋仰天大笑,嘲笑端木維的一生。
端木維一生風流,生個風流兒子有何希奇?端木維一生有過多少女人?記得的又有幾個?自從封月進了端木山莊的門以後,端木維就沒再碰過她,耐了十幾年的寂寞,因為一個端木玉棋的有心設計,交心又有何不可?
當賻儀他們趕到時,目睹了封月的死,也目睹了端木維的死不瞑目。也見到了接近癲狂的端木玉棋,口裡悼念著,死有餘辜……!
最讓端木封無法接受的,是萬良的父親。那個老人,做了端木山莊一輩子的管家,因為這個事情,竟然在他父母靈前抽劍自刎,以謝失職之罪。讓萬良跟他在同一天披上了孝衣,所以,直到今天,他都覺得對萬良愧疚。
“難怪萬良那麼討厭我了!”古青幼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端木封問。
“沒有啊!後來呢?”古青幼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山莊的人那麼討厭端木玉棋。但是,她更好奇,為什麼端木玉棋還能活著呢?照理說,萬死都不足以謝罪了。
“後來?後來我就把他送到偏遠的嶺南。下令不許他再踏進端木山莊勢力範圍,並在萬良的要求下,把他從端木山莊除名了。”端木封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在他懷裡的古青幼知道,他內心的波濤洶湧。看來,端木封之所以會受傷,也是因為端木玉棋了。
“為什麼不殺他?”不然送官府也行啊!難道又是為了那所謂的門面?還是另有原因?
“萬良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
古青幼皺眉頭,竟然會跟萬良問了同樣的問題,真是希奇了。
“我當時氣壞了,但是,我不能殺他,死亡只會讓他覺得解脫,我要他活著,活在曾經犯下的錯誤裡,體會那痛苦,償還那些欠下的罪孽,然後知道自己錯了。”
古青幼抬頭望著這個她不小心愛上的男人,如果是普通人,估計已經殺死端木玉棋好幾回了吧!
“你也是這麼回萬良的?”“恩!”
真是難得啊!古青幼想著,難得萬良竟然會答應。
“其實,那並不全是端木玉棋的錯,錯的是爺爺,他把權勢看太重,教給了我們太多的權利和慾望,給了水姨太多的希望,最後卻因為父親而失望。打擊太大的結果,就是拿端木玉棋來出氣。所以,端木玉棋才會恨我,才會恨整個端木山莊,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你這是在幫端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