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謹慎的疑惑。
“你交給他好了,他知道的。”
舒妍看看錶,“哎呀,我得回去了,安迪要我三點半召集一個電話會議。”
她一口一個“安迪”地叫,聽得成茵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巴不得早些與她分道揚鑣。
渾然不覺的舒妍還親切地對她笑,“真高興能認識你!希望下次我們還能再見面!”
成茵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然後愣愣地看舒妍扭著屁股邁出肯德基的門,後面有一排目光都追隨過去。
她猛地抓起杯子,恨恨地把奶茶一飲而盡。
晚上整理衣櫥時,她把舒妍幫自己選的那套衣裝連同謝湄陪她去淘的那件長呢大衣一併打包,準備送人,以後她穿上這其中無論哪一件,估計都不會高興得起來。
捐贈物件當然只能是謝湄,這麼名貴的衣服,送給別人她會心疼,不過她想好了,務必要叮囑謝湄不能在自己面前穿。
謝湄最近一直在新加坡接受酒店管理方面的培訓,為期一個月。成茵在家休養期間,謝湄曾經抽空給她打過一通長途,懷著一顆熱忱的八卦心來打聽她奇妙的約會之旅。
成茵沒必要瞞她,也瞞不了,一五一十把真相都交待了,末了還無比哀怨地加一句, “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再看見他了。”
如今再想起楊帆來,成茵的確再也找不到哪怕一丁點兒浪漫的感覺,由此推斷,楊帆和唐曄的話都沒錯,她就是生活在自己的幻覺裡。
謝湄沒有向她傾銷廉價的同情,嘆一口氣說:“周成茵,你的智商可能比我高一些,但情商方面還真不如我,你都二十四了,正經戀愛沒談幾次,卻對那個沒影子的初戀念念不忘。嗨!要我說,這樣也好,從今往後你徹底斷了念想,重新開始。”
成茵翻了個白眼,“你怎麼跟我三哥說的是一個意思?”
“英雄所見略同!你三哥?是不是開護舒寶的那位?”
“去你的!你才開護舒寶呢!”
成茵曾經很想撮合唐曄與謝湄,還假作偶然地安排兩人見過一次面,事後分別問意見,唐曄照例打哈哈不肯說實話,謝湄卻對唐曄根本連印象都不深刻,“你三哥是哪位?開護舒寶車的那個 ?”成茵差點沒背過氣去。
及至謝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