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我就是覺得被人這樣利用不爽嘛!”
楊帆感慨,“哪裡都有這樣的風險存在,除非你不幹這一行。”思考了下,又道:“企業革新難就難在既要創新又要儘量避免傷到元氣,就像一個人生了病,到底是用保守療法還是動手術,利弊權衡一定得考慮清楚,才有可能把殺傷力降到最少。”
成茵問:“如果你是林如輝,你會怎麼做?”
楊帆笑笑,“我不可能成為林如輝,林如輝選擇趙總是要給瑞遠動大手術的,我只想幫範總煎藥而已。不過,”他沉吟著又道:“從長遠上講,趙總和林如輝的思路也沒錯,瑞遠遲早都需要變革的這一刀,把舊體制打破,否則會越來越脫離整個時代,只是他們有點急功近利,沒有顧慮瑞遠以現在的體質是否能夠承受得了,手段又過於偏激,很容易激起負面情緒,這樣做會埋下很多隱患,後續麻煩不見得會比改革本身少。”
成茵心情鬱郁,沉默了會兒,明知是廢話,還是忍不住說:“為什麼贏的那個人不是你呢?”
“想要贏,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能缺。”楊帆泰然道,“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你難道就不知道有爭取一說嗎?”成茵反駁。
“強求來的東西未必真是自己想要的,我對很多事都不想強求,過份強求有可能得不償失。”
成茵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她的心思當然早就不在瑞遠上了,她只是想借題發揮探探他的底線,沒想到他竟是隨遇而安的態度,心裡隱隱不快起來。
吃完早點,成茵抹抹嘴打算去公司,時間尚早,不過對著眼前的楊帆,她有點意興闌珊。
楊帆提出送她,成茵拒絕了,在門口很快換好鞋。
正要推門出去,楊帆忽然道:“聽說酒後吐真言,可昨晚上你說的那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成茵正在氣他淡定的態度,頭也不回地回敬了一句,“信則有,不信則無。”
楊帆立刻伸手將她拽入懷中,笑著說:“那我就相信吧!”
“我說了什麼我自己都忘……”
成茵沒好氣地剛想再給他頂回去,楊帆已經不給她任何辯駁的機會,俯首牢牢吻住了她。
這纏綿悱惻的一吻勾起了昨晚那些讓成茵臉紅心跳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