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嘻嘻一笑,道:“只要你有心瞧,我一定演得了。黃捕頭想點哪一齣?是‘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的《蟾宮曲》;還是‘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的《西廂記》,又或者。。。。。。?”
黃芩哪知他真會這許多曲目,心生不耐,上前推搡他,作出逐客狀,道:“哪有這等閒功夫看戲。快走,快走,我要睡了。”
韓若壁就是不肯走,口中道:“不看戲也罷,可你就一點好奇心沒有?”
黃芩見他死賴著不走,一時也沒了法子,只得道:“有話快說,說完就走。”
韓若壁一眯眼,道:“那商人看起來一副暴發戶作派,可骨子裡絕不似外表那般簡單。”
黃芩應了聲,道:“哦?”
韓若壁道:“他那山西大同的口音是裝出來的。”
黃芩‘嗯’了聲,道:“原來你也知道。”
韓若壁愣了一瞬,道:“你早瞧出來了?”
黃芩點了點頭,道:“此人在客棧外共說過三句話,都是地道的官話,但進到客棧裡,瞧見有你我在後,就轉換成了山西大同的口音。”
韓若壁道:“所以我說,他八成並非來自山西,而是極可能和你一樣,自京城而來。”
黃芩反駁道:“‘威武行’的那些打手可都是不折不扣的山西口音。誰規定京裡的客商,就不能到山西做生意?你怎知他不是從山西辦了貨,找了打行,直接押貨出關的?”
韓若壁回道:“正如你所說,京裡的客商自可到山西做生意,他若真是從山西辦的貨,就完全不必改換口音。否則,不等於脫褲子放屁嗎?”
黃芩皺眉道:“你好殆也是秀才,怎的說話如此粗魯。”
韓若壁笑嘆道:“入了江湖多少年,耳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