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這個司圖,其他的都好說,就是不能容他離開神光堡。當然,吃喝用度方面,儘量滿足他。”
年老大不解道:“我們和杜韋部向來並無宿冤,如果信不過這個司圖,直接打發走人即可。把他扣留下來,似乎不大妥當。”
尚廷筠道:“有些要緊的事,還需從他身上查一查。”
見他不願深談,年老大也不便多問,拱手接令,就要告退。
尚廷筠瞧向書桌上的信封,又問道:“送信來的人呢?”
年老大道:“已經在堡裡的客棧住下了。”
尚廷筠奇道:“你沒告訴他,我不打算接見他嗎?”
年老大無奈道:“早就告訴他了,可他說應承了別人,一定要面見堡主,和堡主說幾句話。而且,他還說,不出兩日,堡主定會接見他的。”
尚廷筠行到窗前,望著窗外碧淨的長空,深深吸了口氣,道:“他說的不錯,你馬上差人把他帶來。另外,去副堡主那裡,請他晚上過來一趟,就說有要事相商。”
年老大得命而去。
韓若壁進來的時候,尚廷筠背朝他,依舊站在窗前,眼睛發直地望著窗外的天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出於對陌生環境的警覺,韓若壁習慣性地迅速掃視了一下身處的房間。當他的目光掃到牆邊那張書桌的桌面上時,少少停留了一瞬,且面色微有變化,但只一眨眼就又恢復如常了。
尚廷筠仍是付手立於窗前,一動不動,看也沒看,道:“你就是送信之人?”
韓若壁清咳了一聲,微微施禮道:“尚堡主,韓若壁這廂有禮了。”
尚廷筠轉身,看了他一會兒,道:“我好象在‘白羊鎮’見過你。”
韓若壁笑道:“好眼力、好記性。那日之事,堡主不該謝謝我嗎?”
尚廷筠嗤之以鼻道:“你以為我應付不過那些回人,需要你縱馬攔人解圍?”
韓若壁笑道:“以你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