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族長的女兒,而且就要嫁去別處聯姻了。你要是真對她一見中情,可就應了你們漢人的那句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韓若壁‘哦’了聲,若有所思地嘆息道:“原來她竟然是族長的女兒。”
穆那見他似有所失,傲然道:“你放眼瞧瞧,我們這兒的好姑娘多的是,可不只她一個。”
韓若壁知道她會錯了意,卻沒有說破,只笑了笑。
這時,名叫馬麗莎的少女和同伴們也跟了上來,一張張笑臉象朝霞般燦爛,圍著韓若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有人說道:“你的眉毛好濃啊。。。。。。”
又有人說道:“我看你笑起來就象天上的啟明星。”
還有人說道:“我們幾家要合宰一頭牛,明日你上我家來,我讓大大割一塊最大的肉給你。”
。。。。。。
有人問道:“你打哪兒來的?來做什麼啊?”
又有人問道:“你要在我們這兒呆多久?”
還有人問道:“‘宰羊節’你可要和我們一起過?”
。。。。。。
只瞧得旁邊一邊下著麵條子,一邊看著他們熱鬧的年長婦人們抿嘴暗笑不已。
韓若壁感覺有些應接不暇了。
突然,他歪著頭,一邊故作欣賞,一邊開口讚道:“姑娘們的耳環都美得緊,難怪瞧你們的眼睛,一雙賽一雙的亮。”
穆娜手撫耳飾,自得道:“那當然,這可是為了過節新買的。”
馬麗莎故意晃了晃腦袋,令得耳傍嬌小的銀鈴樣耳飾,發出動聽的聲音,道:“我的還能唱歌呢。”
見到有人欣賞,其餘少女們也都不甘示弱,側過臉頰,刻意展示起自己的耳邊風景。
韓若壁皺眉問道:“你們個個都戴耳環,怎麼哈吉娜卻不願戴?”
穆娜道:“她不是不願戴,是不能戴。你沒見她和我們一樣打了耳洞嗎?其實,她心底裡比誰都想戴呢。”
韓若壁故意道:“她打了耳洞嗎?我倒沒瞧得那麼仔細。”
馬麗莎解釋道:“哈吉娜忍不住時也戴的,但只要一戴上耳環,過不了半天,她身上就會起一塊塊麻疹樣的東西,除非把耳環摘下來,否則不但不會消除,而且越來越重,所以,她不能經常戴。”
韓若壁惋惜道:“原來她有這樣的怪病,對愛美女子而言,確是苦惱了。”
他又對穆娜道:“剛才你說她要嫁去別處聯姻,是怎麼回事?”
穆娜道:“有的部族已經派人來求婚了,還有的準備要來。哈吉娜是族長的女兒,對她來說,這樣的婚事太正常不過了。所以,。。。。。。”她直爽地哈哈笑道:“你是沒有指望啦。”
韓若壁表面上故意顯出些許失神,嘆道:“這樣看來。。。。。。難道我真是沒指望啦?”心裡卻打起了小九九,暗道:原來‘長春子’居然是送給哈吉娜的求婚信物,但不知是哪個部族要送來。
想到這裡,他哀嘆一聲,把頭垂得極低,道:“是了,求婚想必還要禮物,哈密這些個部族個個財大氣粗,送的寶貝哪裡是我這樣的普通商人比得了的。唉。。。。。。”
見他一瞬間就頹廢了,穆娜和馬麗莎對望了一眼,心生憐憫。
馬麗莎勸道:“你知道就好,別再打哈吉娜的主意了。”
穆娜自通道:“是啊,你瞧瞧我,我也不比她差啊。”
韓若壁抬頭,裝出一臉可憐相,瞧向二女道:“二位好妹子,你們可知道求婚的有哪些人,都送了什麼禮物?”
馬麗莎問道:“你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韓若壁喏喏道:“實在因為我手裡也有幾件能撐場面的寶貝,如果不能確定被別人比了下去,總是心有不甘的。”
穆娜搖頭道:“我們可不知道,你若真想知道,只有去問族長或馬特兒長老。”
馬麗莎點點頭道:“其實你知道這些又能怎樣?那些部族頭領可不光是財大氣粗,人家還人強馬壯。部族聯姻更看重整個部族的實力,才不是幾件寶貝能左右的。”
韓若壁苦著臉道:“活了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對女子‘一見鍾情’,莫非就此風吹雲散了?”
他說這話時,心裡直想笑。
接著,他垂頭喪氣道:“也罷也罷,多謝二位好妹子,我要回去歇著了。”
眾家姑娘見他這樣,或多或少都有些可憐他了,紛紛揮手與他告別。
一轉身,韓若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