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的血蓮,祭臺上方的青瓦雕刻,下方是一張巨大的玉石椅,石椅兩邊是一盤燃燒的赤紅火焰,直刺上空。
大殿之內,分為三個隊伍,為首的人都面目猙獰的相互怒視著對方。
左邊的是一身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此人正是鬼王堂堂主鬼宿,只見他光亮的禿頂上刻著一個鬼字,五官突出,飽滿光潔,他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眼前的兩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殷天宇,東方朔!這教主之位非我莫屬,我看你們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血狼堂堂主,殷天宇穿著金色錦衣,勾唇一笑,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緩緩地開口道:“這也是我殷天宇要跟你們說的話,你倒是先說出來了。”
右邊穿著一身五彩繽紛豔麗錦衣的男子極為妖嬈,他是金蛇堂主東方朔,一副慵懶自若的模樣,看了他們一眼,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舉手投足間,像足了女子,如果不是他的聲音,還以為眼前這個人是女人。
“廢話少說,要打就快開始。”話一落,東方朔騰空而起,身體就猶如靈蛇般靈巧,剎那間耀眼的光芒灑遍整個房間,寒氣四射,嫵媚嬌柔。
這一戰爭一有人挑起,立刻其他人開始全力應付,鬼王的大手一抖,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黑玉劍,這黑玉劍在江湖上排名前三的兵器,銳利無比,削鐵如泥,劍身光芒四射,周圍的幾個人就已經被劍氣所傷,集體暈倒吐血。
殷天宇提起黑色長槍,橫掃帶風,他一揚手時,對面的兩人也紛紛開始避開。
下面的人看到為堂主都已經動手,大家也紛紛開始互相廝殺,各自為了自己的主子拼命。
頓時,四周之內刀氣和劍氣相碰,發出巨大的聲響,整個大殿陷入血雨腥風當中。
激戰,一發不可收拾,利劍揮灑,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靈巧的身影騰空而起,風中帶著清雅的響起,踮起腳尖,踩著他們一個個的肩膀和頭頂,雲袖一振,腳邊深厚的落葉登時朝四面八方濺開,宛如築起一道固若金湯的牆壁,一股強猛無比的掌風已衝透葉牆,勢如排山倒海,席捲眾人。
刀劍垂落,數十人被擊得飛離,落地傷到筋骨盡碎,哀痛不已。
女子撣了撣本就乾淨得不染纖塵的衣袖,冷眼掃過眾人驚懼神色,最後把視線落在了下首三名男子的身上
她輕挑細眉,站與幾臺的玉石椅上,有著目空一切的驕傲,清亮的聲音響起:“你們都給我住手!!”
眾人一驚,頓時停下,齊齊把目光落到上方,三堂堂主也停住對峙,目光掃響那清亮聲音發出的方向,竟然是一個女子盈盈落在玉石椅上,剛剛那陣強勁的風就是出於眼前這個女子?
只見她一身淡淡顏色的衣著,腰際上繫著鬆散的綢緞。散散的髮髻時不時的隨著風的帶動下飄然,繞著白皙的臉龐,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
眾人在驚呼她的絕世容貌的同時,也都意識到有些不對,把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這個女子竟然已經大腹便便的孕婦,所有人呆若木雞。
“你是那裡來的婦人,竟敢打擾我們——”
鬼宿這話還未說完,就見臺上的女人眉心緊蹙了起來,“你——”
“啊!”夢璃摸著肚子,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傳來,雙手捂著小腹,按照香毒秀的推斷,不是還有半個月才會生嗎?怎麼這個時候會這麼痛?不是吧,寶寶,你不會這麼時候要出來吧?
雖說他們是魔教中人,但是都不會去對付眼前這個懷孕的女人,但就在她痛苦的喊聲之後,都嚇住了,“你,你這是怎麼了?”
殷天宇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明白。
夢璃倒抽一口氣,艱難的說出:“好痛,我,我要生了!”
這話一落,眾人更加驚呆,不會吧,忽然跳出來一個孕婦就算了,她還要生孩子了,這可是魔教大殿,如此神聖的地方,怎麼辦?這下面的各個都是男人,哪懂這些,但看著那在那掙扎難受的孕婦,大家都措手無策。
“東方朔,你會不會接生,去幫幫人家。”歸宿瞟了一眼東方朔,然後緊張說道,天啊,女人他倒是玩過不少,就沒碰上過生孩子的女人,想想,他連忙倒退三尺。
“我只會殺人,你想讓我一屍兩命?”東方朔陰柔的回答道,天啊,一般只玩男寵的他是不碰女人的。
於是,東方朔和鬼宿都看向了殷天宇。
“聽說你家小妾倒是給你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