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原故的了?”
蕭瓊沉吟了一陣,道:“這個……這個……”
她似是有些打不定主意,該不該照實的答覆藍、朱二人之話,一連說了兩個這個,卻是仍未將要說之話,說了出來。
石承先聞得二老之言,心中暗暗一震,忖道:“看來雲天四皓,是知道那燈陣主人一切的了!”但他口中卻是很快的向那燈陣主人道:“姑娘,有一句話,在下不知當問不當問?”
蕭瓊道:“什麼話?石公子請說便是。”
石承先道:“聽姑娘的聲音,好似年紀不大!”
蕭瓊笑道:“是麼?”
石承先遲疑了一下,接道:“在下猜想,姑娘並非三十年前進入中原的那位燈陣主人!”
蕭瓊隔著薄紗,向石承先嫣然一笑道:“不錯,妾身不過十八歲,三十年前自然不會進入中原了!”
石承先忽然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這就是了!”
這時,朱衣叟和藍仙姑也走了過來。
那藍仙姑冷哼一聲,向那燈陣主人喝道:“蕭姑娘,那秦湘子呢?”
蕭瓊聞言,忽然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朱衣叟在旁接道:“蕭姑娘,三十年前進入中原的燈陣主人,是姑娘的什麼人?”
石承先似是也想到了這一點,笑道:“是啊!那三十年前進入中原的燈陣主人,想必和姑娘有著極深的關係的了!”
蕭瓊緩緩的低下了頭,幽幽答道:“那是我師父!”
顯然,她這等回答,正在情理之中,聽入朱衣叟等三人耳中,並未引起什麼驚異的表情。
藍仙姑冷冷的笑了一聲,接道:“你是秦湘子的傳人麼?”
蕭瓊低聲道:“不錯!”
藍仙姑微一沉吟,接道:“她可曾來中原?”
蕭瓊搖了搖頭道:“沒有!”
藍仙姑忽然大聲道:“秦湘子現在何處?”
蕭瓊忽地雙肩一陣抽動,啞著聲音接道:“先師已然仙去了。”
藍仙姑聞言,大出意外,呆了一呆,道:“那秦湘子死了?”
蕭瓊點了點頭,沒有作聲。
朱衣叟神情也甚是震動的接道:“蕭姑娘,令師是幾時死的?”
蕭瓊幽幽的看了眼前三人一眼,道:“先師仙去已有三年。”
藍仙姑忽然頓足怒呼道:“秦湘子,你怎麼會死……”
聽她這言下之意,那是說秦湘子不該死了!而且,那種憤憤的語氣,令人聽來,十分難受。
朱衣叟皺了皺眉,回望了藍仙姑一眼,長長一嘆,道:“四妹,人總歸是要死的啊!”
藍仙姑咬牙道:“她怎麼會死?我不信!”
蕭瓊彷佛對藍仙姑這等言語,甚感意外,忽然向藍仙姑福了一福道:“老前輩和先師很熟麼?”
藍仙姑冷哼了一聲,道:“誰說的?老身與她素未謀面,怎會很熟?”
她這麼回答,大大出乎蕭瓊的意外,她呆了一呆,道:“素不相識麼?老前輩為何這等關心先師生死?”
藍仙姑頓足道:“丫頭,老身找她決一死戰,她竟然先行死去,那不是叫我十分失望麼?”
蕭瓊聞言,忽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這等時刻,她忽然笑出聲來,不禁大出三人意料。
石承先脫口道:“姑娘笑什麼?”
蕭瓊道:“難怪這位老前輩進得燈陣之內,一言不發,就和妾身拼個不休,原來老前輩錯把妾身當作先師,才會這等死拼了!”
藍仙姑怒道:“是又如何?”
蕭瓊被她問得一呆,道:“不如何,妾身只不過說說罷了!”
朱衣叟接道:“蕭姑娘,你可知道老夫是什麼人?”
蕭瓊隔著面紗,目光在兩位老人身上一轉道:“兩位老人家,可是與石公子一道的麼?”
朱衣叟道:“可以算是,但也不是!”
蕭瓊道:“這是什麼道理啊?”
朱衣叟道:“咱們本是從同一地方離開,分道來到嵩山,豈非是既是一道,也並非完全一道麼?”
藍仙姑忽然大聲道:“蕭瓊,你師父去世之時,可曾有什麼話告訴你?”
蕭瓊二怔,道:“什麼話?老前輩如此相詢,妾身真不知怎生回答了!”
藍仙姑聽得一愣,但旋即搖了搖頭,道:“是啊,我怎麼這般糊塗……”
敢情,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