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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吃人,並且會在夜晚出現」
有鬼進來了?
炭治郎側頭,門縫處,玉白的月光拼命的從那細小的縫隙裡鑽進來。
月光的流蘇蔓延到枕頭邊上,旁邊的日輪刀已經被炭治郎擦洗乾淨。
他特意把劍放到枕頭旁,只要劍在身旁,他就能感覺到安心。
還有趁手的感覺令炭治郎更加確定,自己便是這把武器的主人。
但是同時衍生出疑惑,難道他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這把劍為什麼會在雜物房裡,童磨放的?為什麼?童磨想隱瞞什麼。
炭治郎站在走廊中間,月光傾瀉在他身上,劍上的刀鍔在銀白色光芒裡閃閃發亮,似乎對於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蠢蠢欲動。
走廊兩端的盡頭只有濃厚如墨汁的漆黑,血的味道只從一端傳來。
炭治郎拿著劍毫不猶豫的走向血腥最濃重的地方。
寂靜的夜晚一絲蟲鳴都沒有,安靜的彷彿整個世界只有炭治郎一人。
童磨舔了舔手上的鮮血,停下進食,隨意的瞥了一眼門的方向,“炭不進來嗎?”
炭治郎站在門外,他與童磨的距離只有一門之隔,即使如此,濃重的血腥味完全把他包裹進去,他已經多少猜到裡面怎麼回事了。
“童磨…”炭治郎拉開門說完後面的幾個字“你是鬼吧。”
陳述句裡是篤定的語氣。因為是鬼,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童磨的味道和別人的不一樣了。
門的裡面如是地獄,仰躺的侍女一臉驚恐,瞳孔緊縮到極致,腫起的脖子下/面的胸口處,參差的洞|口露出裡面的組織,隱約還能從面目全非的一團紅肉裡看到類似骨頭的東西,圓潤的指甲上還沾有斑斑點點的血跡,整個手臂毫無生氣的垂落在地上。
炭治郎認得,那是早上他遇到的侍女。
童磨毫不在意自己身份發現與否,現在的炭治郎彷彿是一隻出生沒多久的幼崽,連捕獵的技巧都沒有學會。
翻不起浪花的炭治郎在他眼裡豪無威脅。
就算有威脅也沒事,打一架就好了。
童磨抓起侍女的脖子丟到一旁,隨意的動作彷彿他手中的只是一件大型垃圾。“炭治郎要怎麼辦,殺了我嗎?用你的手中的劍?”
沒有理會童磨挑釁一般的話語,炭治郎望著死去侍女,不可置信的呢喃,眼裡充滿了哀傷:“為什麼要吃人…”
細小的呢喃在鬼的耳朵中依舊聽的無比清晰,童磨回答道:“吃人就可以變強,不過最主要是因為好吃,特別是女性。”童磨注意到炭的目光後,雙手交疊在胸前,一副虔誠的樣子“雪子一定感覺很開心吧~”
年輕教主的目光充滿著慈祥,“她一直盡心盡力幫我做事,今天還把有關炭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所以為了獎勵她,我賜予了她永恆的時間,她的血肉將與我一同,存活萬世。
隨便的理由便能定下普通人的生死,這是鬼啊,無論哪種意義,都稱得上是惡的存在。
憤怒與無力感的交織衝上腦門,炭治郎生氣的臉上爆起青筋,“童磨,你把人看成什麼了…對你而言是隨便吃的食物?教徒和我都是你的寵物?儲存的糧食?”
“其他人是寵物還是糧食怎樣都可以,唯獨炭你是最特別的,所以…”童磨壓低聲音。
炭治郎警惕的往後退,卻不料後背猛的撞到比牆體要柔軟的東西,視線中的童磨已經不見蹤影。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炭治郎僵硬的轉頭,看向身後,童磨的樣子大大的映入眼簾,他半邊臉隱藏在黑暗行中,無聲的咧開嘴,扭曲的面孔上雕刻著危險的笑容。
昏暗的光線下,琉璃的瞳孔泛著冰冷的光澤。
炭治郎心一驚,條件反射的把出劍,卻被身後的人按住手肘的位置,劍又插了回去。
往上拔不了劍,那就拔劍鞘。清亮的劍出鞘,炭治郎手腕一轉,鋒利的劍刃向身後刺去。
趁著童磨躲避的一瞬間,炭治郎以左腳為中心一轉,由背對童磨變成了直面,腳下快速的後退,拉開距離。
童磨陰沉著臉,他的琉璃眼眸不再晴朗,在燭火的照耀下,變得陰森起來,“拿到劍的炭第一件事就是想要離開我,然後反抗我,甚至傷害我,這可不行…不乖的炭,要關起來!”
一一數落炭治郎的罪行的童磨,此時像是在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