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奴天冷淡地說道。
“尊上,我奉命掃蕩境內盜賊,發現這些賊子中有不少竟依附於平氏一族。於是屬下就帶兵上門問罪。結果……”天狼武說到這裡,聲淚俱下地說道:“那平氏一族居然藏有私兵,屬下一時不測,被他們擒下。但我畢竟是天元國將領,雖然被他們節辱了一番,可他們還是不敢傷害屬下,只是那五萬騎兵都被他們扣下了!”
“大人,昌平王只是獲罪被囚,國君當日奪昌平國土時,並沒有收繳昌平王城的精兵。所以平氏一族的兵馬並不算私兵!”藍恭連忙開口解釋道。
“天狼武,領我將令到城外軍營中找屠鋒,把你屬下的五萬軍馬一個不少地給我找回來!”奴天抽出一支令箭,扔了出去。
“大人,不可!”藍恭敬聞言一驚,連忙伸手搶過令箭,跪在地上稟告道:“平氏一族手握重兵,在天昌境內更是深得民心,大人妄動兵戈,恐怕得不償失呀!”
“那藍大人有何解決之法?”奴天平靜地望著藍恭,微笑著問道。
“只需大人親至平氏一族當面謝罪,此事自然……”
“放屁!”藍恭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天狼武就整個人跳了起來,指著藍恭大罵起來:“姓藍的,姓平的給了你多少好處,居然處處為他們說話。讓尊上親自前去謝罪,你腦子進水了嗎?”
“天狼武,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奴天神色平和地開口說道,彷彿沒有聽到兩人剛才的對話一般。
“得令!”天狼武一把搶過藍恭手中的令箭,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大人,平氏一族身後不但有昌平王,還有平詩語!”藍恭看到天狼武與奴天的樣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他還是不死心地說道。
“哦,據我所知平詩語可不是出身於昌平平氏的!”奴天冷冰冰地望著藍恭說道。
“大人有所不知,那平詩語確是平氏一族的旁支,只是關係比較疏遠而已!”藍恭強辯道。
“藍大人此話說得有理,畢竟都是姓平的,說不定幾百年前還是一家呢!對不對?”奴天翻了一下白眼,冷冰冰地取笑道。
“……”
“我知你憂心國事,今番就不責罰於你,但希望不會有下一次。你要記住自己是天元國的臣子,而不是平氏一族的家奴!”奴天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嚴厲地教訓道。
“卑職記住了!”藍恭臉色一變,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奴天揮了揮手,示意藍恭退下後,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看來此番自己確是魯莽了!仙朝國內諸事繁雜,就是亡國的各諸候舊臣也不在少數,當初自己大可在國內徵集兵馬,根本無須前往諸聖神都冒險的。看來自己在政務上還是多有欠缺,要花點心思在這上面才行啊!
“夫君打算怎麼辦?”這時羅莉從後堂走到奴天的身邊,好奇地問道。
“什麼也不做,先看看屠鋒的能力吧!”奴天苦笑著搖了搖頭,有點無奈地說道:“這都是天元國的國事,不能按著我的性子來辦。再說還牽扯到了昌平王族,這裡面的水太深,沒有必要為了他們的事而弄得自己左右都不是人!”
“那萬一屠鋒與那些人發生衝突的話,不是適得其反嗎?”羅莉疑惑地問道。
“屠鋒仍是屠升的兒子,國君能派他前來,相信此子還是有點能力的!”奴天微笑著說道。
“夫君這是穩坐釣魚臺呀!”羅莉看到丈夫自信的樣子,不由得滿臉笑意是說道。
“不然養這麼多臣子來幹嘛?圖得就是這一份清靜!”奴天壞笑了起來。
天昌城旁邊的軍營之中,屠鋒一臉惱怒地望著面前的天狼武,如果不是手下人勸阻的話,他早就上前砍了這個混蛋!辦事不力,令麾下五萬騎兵失陷於平氏一族手中,還厚著臉皮逃了回來,真是萬死不能辭其咎。現在居然還領著軍令來讓自己出兵,把所有的麻煩推到了自己身上。
“請大帥出兵!”天狼武大聲地叫道。
“天狼武,你這混蛋!”屠鋒看到這混蛋居然催自己出兵,一股無名火氣頓時湧上了心頭。他拿起案上的令箭筒直接就砸到了天狼武的頭上。
“大帥,此事確是屬下混帳。但事關天元國體,不能讓那群混蛋看我們的笑話。追回那五萬兵馬後,屬下任由大帥處置!”天狼武原本就是屠鋒的麾下部屬,對這個老上司可謂知之甚深,再加上帳內諸多兄弟幫襯,他根本就沒有一絲懼意,反而大聲地哭喊道:“他們自持修為高,硬生生把屬下擒住,收繳了那五萬兵馬,完全不把我天元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