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東西不知何時已走到了窗前,揹著窗戶,看著床上的兩人。
任黎臉噗的一紅,嘀咕道:“小孩子亂說什麼。”
嚴揚感到那東西沒有惡意,便認真打量。這一看,便心驚。原來,無論嚴揚怎麼去看,也看不清那東西的樣子,只模模糊糊的看個輪廓,那輪廓小小的,再加上剛剛的童音,嚴揚確定那是一個孩子。
可是,任黎家分明沒有什麼孩子。別說孩子,除了自己之外,這家裡不可能有第三個人!
“睡吧睡吧。”這邊嚴揚還在想,那邊任黎已經打著哈欠,雙眼迷離了。
“哼。”那孩子又冷哼一聲,也不看任黎,轉過身去便直視那些木偶。
嚴揚好奇,正想要問,任黎已經開口:“別管她啦,有她在可出不了什麼亂子,那些個木偶哪裡是她的對手。”
語畢,又往嚴揚懷裡拱了拱。
嚴揚看去,果真如此。那些木偶見了那小孩,個個面露驚恐,不過兩三分鐘便退的乾乾淨淨。
嚴揚越發好奇,直盯著那小孩不放。誰想那小孩突然轉身看像嚴揚,嚴揚只看到一雙綠瑩瑩的眼睛近在咫尺,立刻就被驚出一身冷汗,啊的一聲出口,抽出手臂便開啟床頭的燈,白光剎那間充斥了整個房間。嚴揚放眼望去,房裡哪還有什麼小孩,就連房門也是關的好好的。
任黎經了嚴揚這麼一鬧磕睡自是全無。揉揉眼睛也坐了起來:“怎麼了?”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
“剛剛有個孩子……有雙,綠色的眼睛。但是,好像又沒有。”嚴揚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畢竟,那感覺太真實了。
任黎一愣,然後眉間舒展“被嚇到了?不是說了不用擔心麼。放心,她很乖的,只是有點怕生,大概今天心情也不是很好。”
嚴揚覺得眼前的人充滿了秘密,還是各種古怪離奇的秘密:“那是什麼?我是說,那孩子……”
任黎看著嚴揚,託長了語調:“想知道吖……”
嚴揚點頭,“恩”了一聲。
“偏不告訴你!睡叫你打擾我睡覺的!”任黎壞心眼道。
嚴揚無語,翻了個白眼:“對不起了,我的好先生,那到底是什麼?”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哼!”任黎翹著小鼻子,一副蠻橫的樣子。
嚴揚無語。
第二天
任黎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人了。
看著空蕩蕩的床,不由得一陣發呆。直到鬧鐘響起,任黎才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抬手正要關掉鬧鐘,就看見了鬧鐘上貼的便籤:
我去上班了,飯放在微波爐裡了,記得熱了吃。有空再聯絡,電話已經輸到你手機裡了。
嚴揚。
看到那張幾十字的便籤,任黎的心情沒由來的好了起來。快速套上衣服,跳下床,鞋也不顧穿的越過客廳,跑到廚房裡。拉開微波爐,看到幾個包子以及一杯牛奶安分的躺在裡面,任黎的嘴角越咧越大。雖然一看就是外面買的,可一點也不影響心情。
有個人為自己準備早餐,真好呢。
吃過“愛心早餐”,任黎歡歡喜喜的準備出門。剛拉開門,想起了什麼一樣,又轉身關上。
然後對著空蕩蕩的屋子說道:“我去上班了,你自己一個人乖乖的。要是實在無聊的話就去幫忙調查一下那些木偶。老頭子給的任務。”
說完,又歡歡喜喜的走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嚴揚剛進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了面色古怪的眾人。
嚴揚挑眉:“怎麼了?”
“頭兒……”王毅一臉吃了黃連的樣子,而眾人看見嚴揚也都像餓狼看見了肉,就沒差眼裡冒綠光了。
嚴揚示意王毅繼續說,這個王毅平時雖看上去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但他可是刑偵1隊裡的“軍師”,是什麼把他難成這個樣子?
“頭兒……昨天死的那個女的身份已經確定了,她是,她是……”王毅吞吞吐吐的,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是誰?天王老子不成?”嚴揚因為某人的關係心情不錯,和下屬開著玩笑。
王毅都快哭出來了:“她是郝局長的獨女!說是兩年前和郝局長斷絕父女關係,可畢竟是親生的孩子不是?郝局長昨聽說一個好好的女兒沒了,人就立刻進了醫院。都說這父女沒有隔夜仇的,這不,人剛清醒就馬上聯絡了秦隊,說是一定要給他個交代。”
嚴揚頷首,這郝局長和秦隊據說是過命的交情,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