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遠了。
第二十九章,菩薩感應(節操求推)
(明天更新三章,萬字左右,求推薦啊。每天都是滿滿的節操,至少6000多的更新啊。)
方玄把咎虛上人帶回了道觀,兩人相對默坐,過了片刻,咎虛上人長吐了一口氣。又看見方玄好像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勉強笑了一下,說:“倒是讓你見笑了。”
微微搖頭,方玄說:“動搖人心罷了,品級越高越容易受到傷害。像我這種品級低的,反而沒有什麼。”
咎虛上人點頭,隨後長嘆口氣,說:“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那個和尚說的道理其實也就如此,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天人感應,就連我的道心都受到動盪。”
方玄笑了笑,說:“因為那裡是廣恩寺。”
咎虛上人安靜了片刻,也明白了方玄的意思。青玉觀那裡被方玄的前輩反覆修持,靈氣濃郁,一個簡單地道理就能讓天地變化。道德宗的山門那裡也差不多這種情況,而廣恩寺中靈氣可能也被那些高僧反覆修持,因此對佛門的道理感應最為明顯,簡單道理也能風雲變色。更可以乘機動搖人心,而咎虛的品級到了七品,劇烈的靈氣感應對咎虛的道心影響越大。如果道心略有瑕疵,就會向剛才那樣,道心搖曳,不可控制。
雖然明白道理,但是咎虛上人心中卻沒有輕鬆多少。
既然廣恩寺有這樣的氛圍,那麼這裡被廣恩寺和其他一些寺廟天天佛唱,恐怕整個波陽城中對佛門的道理感應都會非常敏銳。到時候就算在咎虛上人的道觀裡,該有的天人反應一樣會有。這佛門說道,沒有問題。可是道門說佛,怎麼能成?
想了想,咎虛上人抬頭問方玄:“你剛才說的那個,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說的是什麼意思?”
方玄低垂著雙眼,說:“我在雍州遊歷時,曾經在荒山中見過一位高僧坐化的枯骨。在這名高僧的身前,寫著一些文字。其中就有這句話,給我印象深刻。”
咎虛上人皺眉說:“為什麼要不立文字呢?”
這個問題方玄沒有回答,在地球上,佛門禪宗認為“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如果用文字寫出來,就會把“悟”的東西扭曲,變得毫無意義。
這種“悟”顯然更為符合佛法,至少是符合廣恩寺這裡的佛法,所以雖然只有短短几個字,卻足以讓覺思護法當場啞口。
不過這件事情已經足以讓咎虛上人緩過勁來,他說:“如果真是哪位大德高僧,能夠死前發悟。那樣的佛法,倒也可以和廣恩寺的那些和尚抗衡,只是要說到天花亂墜,玄德,你這實在是誇口了。”
方玄微微一笑,還是沒有說話。雲遊雍州兩年,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對於雍州的佛門,方玄也有一些瞭解。如果到時候廣恩寺中說佛法,以他在地球上所學的那些,說到靈氣感應強大,真是天花亂墜,也不是沒有可能。
更何況,如果不加大籌碼,怎麼能夠換來廣恩寺停止早課和晚課的佛唱?方玄還要在這個城中呆上一段時間,天天被佛唱打擾,他根本無法入定,更談不上有所進益。
將方玄只是笑笑,咎虛上人微微點頭。剛才他也是有些過於緊張,現在想想,這個玄德道僮,多半心中也有定計。倒是有一條,如果這次佛道鬥法,道觀贏了。道庭那裡只怕要有不少獎勵,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麼,不過必然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想到這裡咎虛上人說:“那就這樣吧,這個佛道鬥法可不是小事,就算是廣恩寺那邊也要做很多準備。你先去休息一下,等到廣恩寺那邊有了什麼訊息,我再來叫你。”
方玄點頭,回到自己的房中打坐。這個時候距離晚上還早,廣恩寺的晚課沒有開始,以方玄現在的實力,也只能乘著這段時間,補補修為。
第二天一早,等早課結束,廣恩寺的佛唱剛剛結束,那個叫做空弦的小沙彌就已經笑嘻嘻的到了道觀門口。也不用他多說,咎虛已經知道外面的情況,站了起來,對著一起用完早餐,在那裡默坐的方玄說:“玄德,我們這就去吧。”
方玄睜開眼睛,說:“就是如此。”
兩人一前一後除了道觀,空弦沙彌鞠躬說:“兩位施主,我們這就走吧。”
方玄昨天從回到道觀後,就一直沒有出門,等今天出門,這才看見廣恩寺居然在一天之內,修建了一個兩丈高的高臺。這個高臺寬有五丈,看上去碩大無朋,而在木製高臺的周圍,一群善男信女已經將那裡圍得水洩不通。
看到這個景象,咎虛上人的臉色發沉,說:“好大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