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死在當場。
方玄倒是有瘟水法可以臨時吊命,只不過這個**實在過於猛烈,幾句話的時間,侍女就這樣死了。這件事情讓人莫名其妙,方玄僅僅猜到這個侍女多半和那個代洛川有什麼私情,聽到代洛川死去,就這樣毛毛糙糙的想要出來報仇。可問題是,這種報仇有什麼作用?
御俱看在眼中,微微皺眉,他也能猜到這裡面的一番因果。只是郡王府中的侍女和幕僚有了私情,這本來就是醜聞。對於自負**的御俱來說,更是劈面耳光。到時候,到了咸陽都要被人暗中嗤笑。加上這名侍女的死,這個玄德簡直是接二連三的給郡王府招災。想到這裡,御俱臉色更是陰沉,說:“修珉道長,你把這個狂徒鎮壓,等我們查清楚經過,再做定奪。”
這話說出來,別說是方玄,就連修珉都是一愣,差點脫口而出“為什麼?”
等看見御俱面沉如水,知道郡王已經動了真怒,當下修珉也不去爭辯。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修珉直接輕輕一拍,就讓方玄的身體一緊,什麼道法感應全部中斷。這時修珉道長才對方玄說:“這件事情其中蹊蹺,等明天查出個結果,肯定就能還你一個清白。”
方玄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心中一時大急。這個御俱擺明了要讓自己吃個大虧,只是一直沒有藉口而已。現在有了藉口,雖然回頭還是會還自己一個清白,只是那個回頭不知道要多少時間。
御俱倒也不是完全頭腦發昏,他也只是想要懲戒一下方玄,消除內心火氣而已。等看見方玄已經被制住,御俱冷笑一聲,對劉志說:“你晚上辛苦一下,明天一定給我一個結果。”
劉志聽了,急忙說:“是,我知道了,郡王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
御俱聽了,轉身就走。瑤嫍在旁邊為方玄分辨了幾句,反而讓御俱更是憤怒。不消片刻,這個大廳中大部分人就已經走了。
劉志走過來對著方玄一笑,說:“玄德大師儘管放心,我們必然秉公執法,絕對不會冤枉他人。只是還有一條,如果玄德大師真的做了什麼,就算是道庭,也不會插手。”
方玄聽了,心中一驚,知道這個飛來橫禍多半沒有那麼簡單。修士對世俗出手,道庭多半不會干涉。反過來說,如果修士真的做錯了什麼,從而被世俗治罪,只要有了充足的證據,道庭同樣也不會過多幹涉。
作為一個郡宰,想要勾連證據,可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這個郡宰為什麼這個時候忽然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不過方玄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他想要站起來抵抗一番,只是混沌水的威力還沒有消除。猛然掙扎,只是讓他撲通一聲落在了地上。
劉志點頭,說:“去掉精幹的仵作來,還要叫上衙役,先把玄德大師送進牢中等候。等我們這邊查清楚源頭,到時候再做計較。”
說完,劉志轉身離開,一開始一臉嚴肅,等到了郡王府的門口,面色就好了很多。等回到自己的家中書房裡,劉志的臉上更是笑容滿面,連連點頭說:“好了,這真是意外之喜。”
在門外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了進來:“父親因為什麼事情,居然這麼高興。”
一邊說著,一個年青人大步走了進來,正是劉志的第二個兒子劉玉。如果方玄看見多半也會認為這個劉玉有一副好皮囊,說是英俊挺拔等等毫不為過。劉志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也是滿意無比,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玉聽了,問:“父親的意思是,把事情儘快查清,給玄德一個清白?這樣一來,玄德也要欠我們劉家一個人情,將來說不定就是一個助力。”
劉志揮了揮手,說:“一個小小道僮,能夠幫得了我們什麼?給他一個清白,哪裡有坐實他圖謀不軌來的的好。”
劉玉一驚,左右看了看,沉聲說:“父親,這件事情就算是我沒有親眼看見,只是聽了,也知道那個方玄必然是冤枉的。我們在這裡坐實了方玄的罪證,若是道庭知道了,那可不是好解決的問題。到時候道庭降罪下來,我們怎麼是好?”
劉志嘿的笑了一聲,拍了拍劉玉的肩膀,說:“冤枉玄德的人是御俱,可不是我們劉家。我們劉家又沒有主動去挑起事端,只是按照郡王的意思行事。就算是道庭有了責怪,首先也是御俱的問題,和我們關係不大。”
劉玉聽了,沉默了一會兒,說:“父親的意思時,到時候只需要把責任都退到郡王的身上去,那他就再也做不得這個郡王了。”
劉志點頭,說:“所謂天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