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小數目。
許同歹心頓起,他隨手抄起桌上的一個花瓶,對準嚴寒的頭砸去。
正在這時,嚴寒感到背後好像有人,他轉過身,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正拿一個花瓶要砸下來,他急忙想躲,卻已經晚了。
花瓶狠狠的砸在嚴寒的太陽穴上。
嚴寒一陣發暈,眼前金星亂冒。
但他依然掙扎著起身,一拳打向許同的腹部。
許同後退幾步,很快站穩身子,一拳又打在嚴寒的臉上。
嚴寒被打倒在地。許同急忙把床上的幾沓錢快速的裝進那個揹包。奪門想跑。
嚴寒掙扎著起身,抓住揹包。
許同回身又一腳把嚴寒踢倒,
許同終於跑掉了。
嚴寒掙扎著走出房門,站到陽臺上,見那個搶了他錢和包的男人慌張的逃向小區門口。
忽然他看見那個讓他日思夜唸的身影,是清歡!
她……竟然被那個男人擁進懷中,他們竟然緊緊擁抱在一起。
那個男人好像在給她擦眼淚。
最後,他的清歡被那個搶了他的錢的男人摟著進了一輛車,從此在他的世界消失……
他一直在床上昏迷了一個多星期。
當他悠悠轉醒,他叫的第一個名字是清歡。
而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他母親嚴新擔憂的臉。
“阿寒,你終於醒了。媽媽以為再也……”嚴新擦著眼角不斷流出的眼淚。
聽到兒子被搶劫的訊息,她嚇得魂飛魄散。
這麼多年來,嚴寒是她的主心骨。她最初跟錯人,二嫁由於脾氣太壞很快失敗,這輩子最大的財富就是她的兩個異姓兒子。
大兒子嚴謹睿智,聰明有主見。
二兒子乖巧討喜,是她的開心果。
哪一個有事,都是割她的心頭肉。
“阿寒,這次你死心了吧。我讓你爸爸調查了,你愛的那個女孩其實在家鄉一直有一個男朋友,搶你錢的就是她的那個男朋友。”
嚴寒偏過頭去,眼角有淚水劃過。
他不信,清歡那麼單純美好,會這樣欺騙他。
嚴新見嚴寒不說話,繼續說道,“那個男人把你卡上的現金冒你的簽名全部划走了。如果他跟那個許清歡沒有關係,他怎麼會知道你叫嚴寒,他怎麼能模仿你的筆跡模仿的那麼像。一定是那個許清歡提供你的簽名。”
一輩子鴕鳥下去
一輩子鴕鳥下去 嚴寒依舊不語,他只覺得他的心在一寸寸死去。
“這個女孩夠狡猾,她一定是知道了你父親的身份,串通那個男人要從你這裡撈一筆。”嚴新恨恨的說到。
“媽,我不信你說的這些,我要見她,你把她找來,我要當面問清楚。”
嚴寒對上母親的眼睛,他不信,他的清歡不會騙他。
可是,他的眼神並不堅定,他分明記得,那個搶了他錢的男人擁著清歡離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