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道:“不見。”
於是,外面便沒有了陳皮皮的動靜。
夫子和葉千秋說道:“今天的肉吃的還行吧?”
葉千秋道:“不錯,這羊肉很新鮮。”
“就是料汁稍微鹹了些。”
夫子道:“下次,下次到你那兒去吃,你準備。”
葉千秋笑道:“行。”
葉千秋起身,道:“吃飽喝足,我該回去了,下午還要帶孩子們練功。”
夫子擺擺手道:“那我就不送啦。”
葉千秋搖頭失笑,帶著卓爾和桑桑離開。
寧缺還在打掃衛生。
……
皇宮內。
皇帝蹙著眉頭,看著不遠處站著的李青山,道:“不見?”
李青山點了點頭,道:“的確就是兩個字,不見。”
皇帝道:“國師認為,夫子這是什麼意思。”
李青山道:“以夫子的智慧又豈能參透不出其中的關節。”
“臣以為,應該就按剛剛陛下所說的那樣辦。”
皇帝微微頷首,道:“事不宜遲,把相關人等全部安頓好。”
“然後,明天放出許世病逝的訊息。”
李青山道:“臣明白。”
……
葉千秋殺了唐國軍方第一人的訊息,並沒有大範圍的傳揚出去。
事實上,無論是皇帝,還是其他人,都不希望大唐陷入混亂當中。
許世的死,變成了正常死亡。
雖然,還有人在懷疑許世的死因,但在國師李青山的佐證之下。
這股懷疑之風,漸漸被壓了下去。
軍方,沒有出現大的動盪。
……
長安城,大將軍府內。
王景略守在大將軍的靈前,披麻戴孝。
他雖然不是大將軍的親屬,但卻算是大將軍的弟子。
大將軍死了,他得披麻戴孝。
王景略看著棺槨中躺著的大將軍,再一想皇帝對於此事的處置。
王景略在心裡微微一嘆。
“大將軍,我早就說過了不值的……”
……
七天之後,大唐鎮國大將軍許世的葬禮風風光光的在長安城舉辦。
很多唐人前去送大將軍最後一程。
而此時,葉千秋的小院裡,讀書聲已經漸漸多了起來。
最近桑桑對老筆齋的生意越來越不上心。
因為,她現在真的不太缺錢。
寧缺最近在搞事情。
賺了一大筆錢。
桑桑很高興和虎頭他們一起上課。
學習熱情前所未有的高漲。
時光荏苒,轉眼間,春意已經漸漸消弭,暑氣來臨。
這天,寧缺火急火燎的來找桑桑,順便請葉千秋去個地方。
葉千秋便跟著寧缺,帶上桑桑來到了雁鳴湖畔。
“葉夫子,你看,這一大片宅子我都買下來了。”
寧缺指著山下那片湖泊,指著湖對岸那些寥落的院落悄然說道。
葉千秋微微頷首,道:“準備搬家了?”
寧缺笑道:“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的確有這個打算。”
葉千秋點了點頭,道:“這裡不錯,尤其是這個湖,很不錯。”
……
寧缺要帶著桑桑搬家了,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畢竟宅子還要整修翻新。
但這日子一眨眼也就過去了。
時間漸逝,長安城由初夏而入盛夏,書院裡蟬鳴愈噪,城中暑氣漸作。
雁鳴湖畔的翻新工程正式完工,曾經分門別院的十餘幢宅院被打通,被湖氣薰軟的舊牆壁被粉刷一新,那條穿行於宅院間的窄巷,被改造成花園裡的石頭小徑,花草怒放蓬勃,很是清幽美麗。
這一日,臨四十七巷的商戶們請葉千秋領頭,和寧缺主僕二人吃了頓告別宴。
當天夜裡,寧缺和桑桑便搬離了臨四十七巷,算是結束了在臨四十七巷的歲月。
搬離之後的桑桑,還會每天來小院上課。
畢竟,她已經沒有店鋪要守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
桑桑突然帶了一個身著青衣道袍的少女來到了小院。
這個少女,名叫葉紅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