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諭院院長鬆了口氣,朝著趙南海說道:“裁決神座說的對,她便是在那人的座下學習過又如何?”
“她現在能坐在裁決神座的位置上,已經說明了昊天對她的認可。”
聽到這話。
趙南海卻是放聲大笑起來。
這笑聲是那般的刺耳。
“可笑,真是可笑。”
“蠢貨就是蠢貨!”
“如果,她真是昊天真實的信徒,那麼,現在她應該和你們一樣,準備朝著那位先生出手,幫助你們認為的偽神。”
“可是,她並沒有這麼做。”
“要知道,我們可是出現在那位先生之後。”
譁!
這話一出。
頓時讓西陵神殿的眾人都是神色大變。
趙南海的這話,簡直就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一時間。
有不少神殿中人也開始疑惑起來。
是啊。
身為現在神殿之中僅存的大神官。
在那人對昊天不敬之時,難道不應該率先出手,帶人滅掉那人嗎?
可是,裁決神座葉紅魚並沒有任何動作。
一時間。
就連天諭院院長,也有些捉摸不準了。
趙南海的話說的確實有些道理。
於是,幾乎所有西陵神殿之人的目光都看向神輦。
這時,坐在神輦之中的葉紅魚卻是笑了起來。
只聽得她笑過之後,朝著西陵神殿的一幫人突然罵道:“你們這幫蠢貨!”
“還真相信他的鬼話!”
“他口口聲聲說神殿裡的那位是偽神,足以說明他早已不是昊天的信徒!”
“而我坐在裁決神座之上,自然便是昊天承認的裁決大神官!”
“現在這叛逆隨意蠱惑你們幾句,你們便對本座產生了懷疑,難道你們是想看著神殿被這幫叛逆給傾覆嗎?”
葉紅魚這話說的擲地有聲。
一時間。
神殿的眾人又回過神來。
朝著南海諸人怒視而去。
天諭院院長也開始堅定意志,道:“沒錯!”
“裁決神座說的沒錯。”
“這幫叛逆早已經背叛了昊天!”
“誅殺他們才是理所應當!”
這時,只聽得趙南海厲聲喝道:“凡人不知,但西陵神殿有誰不知,知守觀乃是我道門天樞,祭壇上的祭品便是觀主唯一的骨肉,你們居然用他來祭祀昊天,難道不怕昊天降怒!”
“如果光明神殿裡坐著的是真正的昊天,她還會用觀主唯一的骨肉來祭祀嗎?”
祭壇四周很安靜。
天諭院院長知道不能任由此人繼續說下去,當即喝道:“此祭品確實是觀主之子,但卻拜入夫子門下,做了書院二層樓的學生,單憑這一點便罪同叛教,有何資格不死!”
此時,南海少女喝道:“誰敢殺我男人!”
陳皮皮聽到了南海少女高聲喊出來的那句話,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
就在這時。
有神殿執事的警示聲自遠處響起。
“有人闖山!”
“有人闖山!”
周圍的一眾看客們,紛紛覺得不可思議。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光明祭這般大日子,居然接二連三的有意外生出。
不斷的有人來擾亂光明祭。
這著實是將西陵神殿的面子踩在地上不停的摩擦。
西陵神殿在桃山之上,不知隱藏著多少強者。
難道這些強者就這麼任由這些人接二連三的闖上桃山?
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聲音從天際之中響起。
天雷綻放。
雷音滾滾。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那天空之中看去。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
……
光明神殿之中。
桑桑的眼球變得透明起來。
她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單。
她看著白石祭臺上的葉千秋,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他不是第一個挑戰她的人。
但卻是第一個能將她逼到這個地步的人。
她的臉上有些微白。
她……受傷了!
光明神殿裡起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