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這狗·娘養的神霄劍陣,敗陣死絕才好,正好給老子的青羊宮省點口糧。”
“老子的青羊宮本來就香火慘淡,養頭豬還能宰殺吃肉,這幫傢伙卻是隻進不出的活饕餮,仗著那娘們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拉尿,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就在這時,只聽得啪的一聲!
一柄白馬尾拂塵在紫衣道士的臉上打出一片通紅痕跡。
緊接著,一道清冷的聲音鐘樓之中響起。
“吳靈素,別忘了你這狗屁青城王是誰送你的,不是那金口一開的皇帝,是我!”
原來這紫衣道士就是青羊宮宮主,吳靈素!
被拂塵抽了一記耳光的青城王不轉頭不變色,冷笑道:“趙玉臺,老子若是年輕時候算到要跟你相遇,就不去煉那什麼狗屁的丹了,而是去學劍,以我的天資悟性,你哪裡會是我的對手。”
吳靈素身側傳來的聲音冷漠無比,道:“你也就只剩一張嘴有些本事,除了這個,你有什麼拿得出手?”
“像你這種怕死怕疼而且做什麼都只會點到即止的廢物,吃得住練劍的苦頭?信這個我不如去信你跟鄭皇妃有一腿。”
吳靈素淡淡道:“人可以亂打,話不能亂說。”
充滿靈性的馬尾拂塵順勢再抽了吳靈素一記耳光。
這下吳靈素兩邊臉頰都通紅的腫了。
這時,只見手持拂塵的女子出現在了鐘樓的窗前,她身形健壯,面容醜陋。
不過,眼神卻是極為清冷。
只見她望著那廣場之中,已經被破去的神霄劍陣,眼中泛起一絲警惕。
看著葉千秋的身形,她悄然說道:“此人能如此輕易的將神霄劍陣破去,不是等閒人物。”
“最起碼也是指玄境,甚至有可能是天象!”
吳靈素一臉驚詫,道:“指玄?天象?”
“江湖上的指玄也就那麼多,你可識得此人?”
那女子淡淡說道:“沒見過。”
“此人突然闖山,不會沒有緣由,你去見見。”
吳靈素面色一垮,道:“你不去?”
那女子卻是轉身離去,留下一句話。
“該我出面的時候,我自然會出面。”
吳靈素看著女子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暗自猜測著她在想著些什麼。
吳靈素很清楚,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大半都要歸功於她,這個他名義上的夫人。
他能入宮能封王,都是她的手筆,吳靈素雖然經常試著猜測他這個夫人的心思,但從來都猜不透。
只知道她用劍,是個半路由入世轉出世的女冠,尋常都以白馬尾拂塵作劍,幾次身陷險境,都是她救下自己,神霄劍陣出自她手。
曾在一次中秋月圓夜,見到她在青羊天尊雙峰間的鐵索橋上練劍,一把古劍驚鬼神,連山巔勁烈罡風都被她一劍一劍劈破。
吳靈素也算是見多識廣的道士,卻不曾見過如此劍意雄渾的女子,聽說倒是聽說過有一位,那個據說死於疾病的北涼王妃,那個與吳家劍冢有千絲萬縷隱秘關聯的吳姓奇女子。
吳靈素雖然被他這個所謂的夫人打罵了十來年,但一點也不怕她,更別說有半點敬意,因為吳靈素很清楚,他們兩個人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只是吳靈素沒有想到她到底想要什麼,卻可以萬分斷定她少了自己便成不了她那草蛇灰線伏脈千里的大事。
吳靈素早些年還絞盡腦汁想要去搜尋蛛絲馬跡,後來便放棄了,都半百歲數了,再不獨闢蹊徑以丹鼎雙修證得天道,如何去打仙都龍虎山的臉面?
反正她對自己有利無害,吳靈素可不是杞人憂天的笨蛋。
想到這裡,吳靈素朝著窗外廣場中一看,看著那廣場之中兇威正盛,巍然如山嶽的身形,面色一肅,然後也下了鐘樓。
……
此時,大廣場之上。
已經是滿地狼藉,從青羊宮裡湧出來的五十多個道士,無一例外,全部倒地,有的死了,有的沒死。
吳士楨瑟瑟發抖的看著一步一步逼近他的葉千秋,嚇的掉頭就往宮裡邊跑。
葉千秋見狀,淡淡一笑,牽著小山楂的手就往裡邊兒走。
四周青羊宮的人,見了葉千秋都是退避三舍。
不多時,葉千秋已經帶著小山楂已經進了三清殿。
吳士楨避無可避,葉千秋看著他,吳士楨嚇的都要尿褲子。
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