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拿著酒壺的老頭兒一聽不樂意了,立馬說道:“什麼不健康,誰說的!”
白展堂一臉疑惑,道:“不是耳朵不好使嗎?這怎麼又聽見了?”
老頭兒提著酒壺,道:“酒喝足了,耳朵就好使了。”
這時,莫小貝眼疾手快,蹭的一下就從佟湘玉的胳膊底下抽出幾張畫紙來。
“咦?這些好像是衡山劍法啊?”
莫小貝看著紙上的小人畫兒,有些疑惑的說道。
佟湘玉有些疑惑,道:“你咋知道滴?”
莫小貝道:“我都跟著葉大哥練劍練了多久了,再說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以前我在衡山,天天看師兄們練劍,自然認得衡山劍法啊。”
“你們看,這招呢,就是平沙落雁。”
“這招呢,就是大浪淘沙。”
“不過,我怎麼看著這些劍譜上的招式有些彆扭呢?”
“哎?葉大哥,你給看看,這些劍法招式是不是有些彆扭。”
說著,莫小貝把畫紙朝著葉千秋遞了過去。
葉千秋伸手一接,看了兩眼,笑著說道:“形在,意不在,重招不重意,彆扭是正常的。”
莫小貝一聽,臉上有些疑惑。
這時,只見那老頭兒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抹精芒,他笑呵呵說道:“這位掌櫃的也懂劍譜?”
葉千秋笑道:“略懂一二。”
老頭兒撫著鬍鬚,道:“醉斬長鯨倚天劍,笑凌駭浪濟川舟。”
葉千秋道:“悠然高詠平生事,齷齪寧能老故丘。”
老頭兒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妙,妙啊。”
佟湘玉一聽,有些傻眼了,回頭和白展堂說道:“這是……”
白展堂一臉慎重,這老頭兒和二掌櫃的雲裡霧裡的對了一句詩,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佟湘玉拿了一張畫紙起身,朝著老頭兒問道:“這些招數,你咋知道滴?”
老頭兒託著腮幫子,笑呵呵說道:“都是我自己想的。”
他這話一出,莫小貝、佟湘玉、白展堂都一臉不信的看著他。
尤其是莫小貝,一副看老騙子的眼神。
老頭兒渾然不在意,笑呵呵的繼續說道:“我的小時候啊聽評書,聽的心裡頭高興啊,這一高興我回來就畫上兩張。”
“八歲那年,我還用它換過倆肉夾饃呢。”
白展堂趕緊問道:“跟誰換的?”
老頭兒搖頭道:“名字記不清了,只記得是個賣包子的。”
佟湘玉趕緊問道:“是不是姓莫?”
老頭兒道:“對。”
白展堂又道:“叫莫太沖?”
老頭兒搖頭道:“不是,那是他的外號,而且那也不能念成莫太沖,應該叫莫太沖。”
“他這個人脾氣太暴躁了,專號替人打抱不平,所以他幹什麼事兒都很衝。”
“大傢伙就勸他,說你莫太沖,莫太沖,時間一長,他真名叫什麼,反而倒是記不住了。”
佟湘玉一臉呆滯的說道:“也就是說,衡山劍法是你創的呀。”
莫小貝在一旁搖頭道:“不!不可能!我太爺爺劍法超群,他一個人剿滅了八千山賊呢。”
老頭兒道:“是殺過山賊,八個呢。”
白展堂一臉驚詫:“八個?”
老頭兒點頭道:“衙門賞了他八兩銀子,他用這筆錢買了個山頭,還成立了個什麼派,而且這個派現在還在。”
莫小貝一聽,完全愣住了,她不相信這個老頭兒的話,她急忙看向葉千秋,帶著哭腔道:“葉大哥,他說的都是假的對不對。”
“你教我的衡山劍法那麼厲害,不都是你從衡山派學來的嗎?”
“這老頭兒一定是在胡說八道,對不對!”
葉千秋聞言,微微一笑,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和莫小貝說道:“小貝,衡山劍法的來歷,我的確不太清楚。”
“不過,劍法都是由人創的,這話一點都不假。”
“你太爺爺能憑一本粗製濫造的劍譜,習得一身武藝,獨自挑了八個山賊,倒也算是半個武學奇才了。”
葉千秋這話說的,雖然沒直接承認老頭兒說的話,但也相當於間接肯定了老頭兒的話。
莫小貝哭喪著臉,道:“這不可能!”
“葉大哥,你還教了我衡山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