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這還等著她押犯人呢。”
佟湘玉聞言,笑道:“行咧,行咧,人家無雙到底是個女孩子嘛,還不準人家有點私事咧,說不準是她親戚來咧,去哪兒休息咧。”
燕小六一聽,立馬問道:“啥?無雙她親戚來了?”
“她嘛親戚啊?啥時候來的?我咋不知道?是男滴還是女滴?”
佟湘玉一聽,掩嘴笑著說道:“哎呀,我說的這個親戚不是你說的那個親戚。”
燕小六一頭霧水的看著佟湘玉,道:“那是哪個親戚?你得跟我說明白嘛。”
“你不跟我說明白,我怎麼知道是哪個親戚?”
佟湘玉被燕小六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兒給搞的有些煩躁,直接說道:“是她大姨媽,行了吧。”
燕小六道:“原來是她大姨媽呀,你早說不就得了,還非得藏著掖著,行了,我來就是看看她在不在,既然她不在,我就先回衙門了。”
“對了,她大姨媽住哪兒啊?”
“要不我去她大姨媽那兒找找她!”
佟湘玉一聽,不禁十分無語,實在後悔跟燕小六這榆木疙瘩腦袋提什麼大姨媽,只好搪塞道:“額也不知道。”
燕小六看著佟湘玉,道:“佟掌櫃,你真不知道?我怎麼覺著你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呢?”
佟湘玉頭大的很,一臉無奈的說道:“額能有什麼事情瞞著燕捕頭你嘛,是你多心咧,額真不知道無雙她大姨媽住哪兒。”
“額就是猜滴,順嘴一說,你別當真啊。”
燕小六勉強點了點頭,道:“行了,那我先走了。”
“哦,對了,佟掌櫃,我這兒還有你一封信,給你撂下了啊。”
說著,只見燕小六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放在了桌子上,隨即蹭蹭蹭的朝著客棧外跑去。
李大嘴在一旁看著那桌子上的信,拿起來一看,笑道:“哎呀媽呀,掌櫃的,這誰呀,還給你寫信呢,這還真新鮮。”
“額從小到大,人緣好滴很,你以為額像你一樣,連個朋友都沒有!”
佟湘玉一聽,伸手從李大嘴手裡把信拿過來,直接拆開信封,掏出了裡面的信紙攤開,還不忘和李大嘴白話。
李大嘴聞言,滿臉不屑的嘀咕道:“你這麼扣門,哪裡有什麼朋友。”
佟湘玉坐在那裡翻看起了信,這剛看了兩眼,臉色立馬就變了。
李大嘴見狀,急忙湊了過去,看著信問道:“掌櫃的,這信上都寫的啥呀?”
佟湘玉把信往桌上一撂,板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她錢似的。
李大嘴瞅著那封信,嘴裡念道:“天田田,地田田,我家有個叉犬郎……”
佟湘玉一聽,一臉無語的說道:“那是天黃黃,地黃黃,我家有個夜哭郎。”
“說平時讓你多認字,多讀書,這麼大滴個人咧,連這幾個字也認不全。”
李大嘴嘴硬道:“我那不是平時太忙了嗎,再說了,誰說我不認識這些字了,我認識,我和秀才學認字學多久了,還能不認識這些字,我剛剛就是可能剛剛唸錯了。”
佟湘玉懶得搭理他。
李大嘴急忙轉移話題,指著信上的字道:“不是,掌櫃的,這是啥意思啊?”
“什麼天黃黃,地黃黃的。”
佟湘玉翻開第二張紙道:“這要連著看。”
李大嘴湊了上去,道:“這字我認識,我都認識。”
“三日內……請將此信轉發七封……括號……必須是最親近的人……括號……否則你將……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最愛之人死於非命,韓娟。”
“掌櫃的,韓娟是誰啊?”
李大嘴好奇的問佟湘玉。
佟湘玉沒好氣的說道:“就上次來咱們店裡的那個額滴發小。”
李大嘴一聽,恍然大悟,道:“哦……就是那個和你比這比那的那個女的對吧,她讓她丈夫裝成她下人的那個,對不對?”
佟湘玉道:“沒錯,就是她!”
李大嘴一聽,道:“不是,掌櫃的,她給你寫這種信幹啥?”
“她咒你啊!”
“不是,那韓娟和你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佟湘玉面色相當難看,道:“好!好個屁!好她還給額寄這種信!”
李大嘴道:“估計她也是轉發的唄。”
“你看,這括號裡寫著必須是最親近的人,這說明你是她最親近的人,你要為此感到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