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監左祭酒桓溫為門下省左僕射,封文亭閣大學士。”
“擢升姚白峰為國子監左祭酒。”
“擢升晉蘭亭為國子監右祭酒。”
“顧劍棠卸任兵部尚書,封大柱國,總領北地軍政。”
“擢升盧升象為兵部侍郎。”
“封嚴傑溪洞淵閣大學士。”
“白衣兵仙陳芝豹掌管了兵部尚書,日後若有外任,亦可遙領兵部。”
“這一次大朝會上的任何一次單獨提拔,都是朝堂上的大事,可這一次天子直接一窩蜂的全給他們提拔了。”
“這朝堂風雨,真是讓人看不懂了啊。”
“是啊,誰說不是呢。”
“不過,要說這些,都比不得北涼世子在御道上的那番折騰。”
“你說國子監的那幫書生也是作死的很,北涼好歹也是在為中原百姓守國門。”
“可那幫子書生就知道瞎咧咧。”
“要我說,就該把國子監的那幫子儒生都給扔到涼莽邊境去,讓他們感覺一下子什麼是春夏秋冬。”
“要說這位北涼世子還真是有些讓人意想不到,世人都以為他是紈絝子弟。”
“但他一句我將為中原大地鎮守西北,北涼三州以外,不受北莽百萬鐵騎一蹄之禍,不知讓多少人心中一震。”
“站在御道前,一刀下去,一瞬間就撕裂了御道兩百丈。”
“御道中央人仰馬翻,好不熱鬧,許多太學生艱難狼狽的爬出溝壑,罵聲喧沸。”
“但那北涼世子卻是風輕雲淡,暢通無阻輕鬆穿過萬人太學生,離開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轉身朝著國子監的那幫子人,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那是真叫一個絕。”
……
風雪之中。
葉千秋帶著陳漁走出了酒樓,朝著城中的某個方向行去。
陳漁披了一身白裘,看向葉千秋,道:“師尊,這雪好像一點都沒有停的意思。”
葉千秋笑道:“這雪,來的很是時候。”
兩人在雪地上漸行漸遠,很快,二人來到了一條不算長,也不算短的小巷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