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貧道在這裡碰到你,只不過是巧合而已。”
石之軒卻是冷哼一聲,道:“巧合?”
“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
“素聞天機子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天機子道長難道不是算到了石某人會到此處,所以才提前來等候石某人?”
葉千秋聞言,微微一笑,道:“你要是這樣認為,我也沒什麼反駁的。”
石之軒道:“幾年前,慈航靜齋的梵清惠帶著淨念禪院的幾個老禿驢曾經找到過我的藏身之地。”
“若非我跑的快,我恐怕已經被幾個老禿驢和梵清惠聯手給幹掉了。”
“據我所知,將我的藏身之地透露給梵清惠和那幫禿驢的,就是你天機子。”
“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這件事?”
葉千秋聞言,道:“的確如此,那隻不過是貧道無聊時和慈航靜齋玩的一個遊戲。”
“誰知道她們那麼當真。”
“不過,貧道也知道,即便她們真的找到了你,你也能全身而退。”
石之軒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千秋,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難道你真的通曉天機?”
“如果你真的通曉天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葉千秋道:“什麼問題?”
葉千秋話音一落。
只聽得石之軒說道:“人是否真得絕情滅性,方才能成就真正的自我?”
葉千秋看著石之軒,道:“當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你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既然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石之軒聽了,道:“因為心中還有遲疑,所以,才有一問。”
葉千秋笑了笑,道:“人是活的,法是死的。”
“有些東西放棄了還能找回來,有些東西一旦放棄,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良久之後,石之軒才道:“今日方知,世上真有妙法高人。”
“縱使是昔日的向雨田,也未必能比得過今日的天機子。”
“我很好奇。”
“像你這樣的人物,在這世上到底已經存在了多久?”
“昔日的向雨田,你會不會也是見過的?”
“你應該不是所謂的正道中人,但你也不是聖門中人。”
“那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時,只聽得酒樓的樓梯拐角處,傳來一道聲音。
“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