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秋一聽郭芙蓉這話,一臉的無奈,擺手道:“行了,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就別在這兒裹亂了。”
郭芙蓉吐了吐舌頭,一臉不屑的瞅了那老頭子佟伯達一眼,朝著後院去了。
佟伯達看著郭芙蓉的背影,道:“這小丫頭片子,脾氣還挺烈,就跟那野馬似的!”
“就是欠收拾!”
一旁的呂秀才一聽,登時不樂意了,小聲嘀咕道:“你才欠收拾呢!”
佟伯達回首,看向呂秀才,道:“你剛才說啥!”
葉千秋笑道:“佟先生,他沒說啥,你聽錯了。”
佟伯達點了點頭,朝著四周一看,然後和葉千秋說道:“葉掌櫃,今年多大了呀?”
“額看你不是一般人呀,有沒有娶妻,有沒有生子啊?”
葉千秋一聽佟伯達這話茬兒,一時間倒也不好回。
這時,只見佟湘玉蹬蹬蹬的從二樓歡聲笑語的跑下來,跑到了佟伯達跟前連聲問候。
“爹,你咋來了呀。”
“額娘身體還好吧。”
“額弟長高咧吧,武功練得咋樣,還偷不偷懶了?”
“你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額好讓人你去接你呀。”
“你是咋找到地方的嘛,你認得路?”
佟湘玉笑呵呵的坐到了佟伯達身旁。
呂秀才一看這情況,急忙往後院去了。
李尋歡和吳守義已經回屋歇著去了。
葉千秋讓李大嘴把魚收拾收拾,晚上燉魚吃。
只聽佟湘玉和佟伯達父女倆在桌前熱火朝天的聊著。
沒聊兩句,父女倆突然就吵吵了起來。
葉千秋從廚房出來,往門口那麼一走,朝著還在餵馬的白展堂一招手。
白展堂栓好了馬,趕緊跑了過來,朝著大堂裡偷偷瞄著。
“瞅啥呀?”
葉千秋笑道。
白展堂有些膽怯的說道:“二掌櫃的,這老佟頭兒是你從哪兒弄回來的呀?”
葉千秋拍了白展堂的肩膀一下,笑道:“行了,瞧你膽小的那勁兒。”
“展紅綾人呢?走了?”
白展堂一聽“展紅綾”三個字,臉上又泛起一絲苦澀,道:“唉,別提了。”
“人要是走了就好了。”
葉千秋笑道:“怎麼?這是有情況啊?”
“你給我交一句實底,是選展紅綾,還是選掌櫃的?”
白展堂聞言,揣著明白裝糊塗,道:“二掌櫃的,你說啥呀,我怎麼聽不明白你意思啊。”
葉千秋笑道:“行了,你肚子裡的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嗎。”
“你要是選展紅綾,現在可就是機會,趁著人家在這兒,你趕緊把人家給拿下。”
“你要是選掌櫃的,那現在也正好是個機會。”
“老佟頭兒來了,當著老佟頭兒的面兒,你直接表個態,把掌櫃的收了。”
白展堂聽葉千秋這一通話,臉上泛起黯淡之色,自怨自艾道。
“二掌櫃的,你就別拿我開涮了。”
“我是誰呀,人家展紅綾是誰呀。”
“再說掌櫃的,人家也是清白人家,雖然嫁過一次,但我這底子他不乾淨啊。”
“往後,說不準哪天,我的事兒就發了。”
“我不能連累人家呀。”
葉千秋一手按在白展堂的右肩上,道:“展堂啊,做人呢,要學會自信。”
“你以前雖然是個賊,但你都金盆洗手多久了。”
“你不能總活在過去啊。”
“人活著,要往前看吶,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白展堂微微一嘆,道:“可我除了會點穴,會點輕功,別的也不會了啊。”
“現在就是一跑堂的,拿啥養活人家姑娘呀。”
葉千秋不禁搖頭失笑,道:“老白,你就說吧,選哪個?”
“只要你心裡有了人選,掙錢的事,那還叫事兒嗎?我幫你啊。”
白展堂一聽,眉眼一喜,道:“二掌櫃的,你真的幫我?”
葉千秋點頭,道:“當然。”
隨即,白展堂又有些沮喪,道:“二掌櫃的,這個還真不好選啊。”
“展紅綾模樣,身材樣樣都比掌櫃的強,但人家是六扇門的捕頭,是京城展家的二小姐,帶出去絕對是倍兒有面。”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