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晉中聞言,微微頷首,此時,他腦袋上的銀針,和身上的銀針已經全部被葉千秋拔下來了。
他朝著葉千秋躬了躬身,淚流滿面,顫聲道:“多謝前輩,解了我多年心頭之患。”
葉千秋擺了擺手,道:“行了,多的就別說了。”
“好好睡一覺吧,人吶,別自己跟自己太較勁了。”
“想開點。”
葉千秋將田晉中推進了裡屋,把他放到了床上,然後走了出去。
田晉中看著葉千秋離去的背影,那淚珠是不停的順著眼角往下落著,眼皮子也在不停的往下耷拉著。
這麼多年了,他的心病,終於除了。
沒過了多久,屋裡傳來了田晉中的呼嚕聲。
那叫一個響亮。
站在院子門口的葉千秋也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葉千秋對面還站著一個身著深藍道袍的年輕道人。
這年輕道人是張之維的弟子,榮山。
榮山聽著院子裡傳來的呼嚕聲,還滿臉的疑惑。
“葉前輩,這是?”
葉千秋笑了笑,道:“是你田師叔,他睡著了。”
榮山一聽,登時一愣,隨即是滿臉的震驚。
“田師叔睡著了?”
“這也太……”
榮山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今日他先是知道了師父返老還童,實在是把他高興壞了。
現在,又得知幾十年不睡覺的田師叔,終於睡覺了。
榮山的心情是無比的激動。
榮山知道,這兩年一直都是葉千秋在給田師叔扎針調理身體。
這田師叔能入睡,一定是葉千秋的功勞。
榮山朝著葉千秋深深一躬,道:“葉前輩,您真是神醫,榮山服了。”
“我這就去告訴師父,讓他也聽聽這個好訊息。”
葉千秋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我正好有事要去找你師父,你就在這裡守著你田師叔吧,他可能要睡很長時間,你告訴其他人別來打擾他就行。”
榮山聞言,高興的應下了。
……
龍虎山後山,竹林之中。
葉千秋和張之維坐在桌前,桌上擺放著一個香爐,還有熱氣騰騰的茶水。
張之維道:“老田睡下了?”
葉千秋點了點頭,道:“睡下了。”
張之維嘆息道:“老田這輩子,不容易啊。”
“懷義這小子,在這件事兒上,的確是害了老田。”
葉千秋和張之維說過關於通天谷的事情,所以,張之維對田晉中的秘密也清楚。
“長生大道,哪裡是那麼好尋的。”
“這幫人,既無知,又無畏。”
葉千秋淡淡說道。
張之維微微頷首,道:“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龔慶說,全性的人挖了懷義的屍體。”
“雖然龔慶被拿下了,但全性的其他人,可能會對楚嵐那孩子不利。”
“所以,我想是不是趁著這次天下武道大會的機會,讓楚嵐那孩子也來參加一下,我也好關照關照他。”
“畢竟,他是懷義的孫子。”
葉千秋笑道:“你要護著張懷義的孫子,我沒意見。”
“不過,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徐四在暗中保護那小子,這事兒,你讓徐四他們做更合適一點。”
張之維點頭道:“行,離五月初五也就兩個月的時間了。”
“你看還有什麼要準備的沒有。”
葉千秋道:“各家各派的都通知到了吧,確定能來的能有多少家?”
張之維道:“加起來三十多家是有的。”
葉千秋喝了一口茶,道:“行,這事兒你讓煥金、富國他們先辦著。”
“全性的事情,還得注意一下。”
“上了龍虎山,來參加武道會,就都是客人。”
“其他門派的人,要是在武道會期間和全性的人在龍虎山起了摩擦,那就是不給你我面子。”
“這話你得提前通知到那幫人。”
張之維聞言,微微頷首,道:“行,我知道了,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們。”
這時,只聽得那邊林子裡傳來了馮寶寶的聲音。
“師父,師父,不好嘞,不好嘞……”
“張靈玉的姘頭找上門來嘍。”
“說是要給張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