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溜秋的蠍子來。
那蠍子還活著,在銀長老的屍體周圍爬來爬去,也不往遠處爬。
而那金長老袋子裡的毒蛇也掉了出來,盤在金長老的身前吐著信子。
白展堂嚇了一跳,急忙往後竄去。
眾人急忙往後一退。
“展堂,咋咧!”
佟湘玉悄然問道。
“那……那……那是奪命蠍和銀環蛇!”
“大家千萬別碰,有劇毒!”
白展堂一臉煞白道。
眾人聞言,都忍不住打個激靈。
佟湘玉一臉愁容,道:“那咋辦嘛,這屍體總不能就一直扔在這裡。”
呂秀才道:“趕緊找老邢來啊。”
白展堂道:“快拉倒吧,就老邢那個膽兒,哪裡有本事把這奪命蠍給抓咯。”
李大嘴見狀,當即挺著胸脯,往前走了兩步,大聲道:“我來抓!”
佟湘玉急忙拉住了他,道:“李大嘴,都什麼時候咧!你不要命了!”
李大嘴挺胸抬頭,道:“你們不是說我沒種,說我是飯桶嗎?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李大嘴是不是飯桶!”
說著,李大嘴就要上前去抓那奪命蠍和銀環蛇。
佟湘玉趕緊讓白展堂拉住了他。
李大嘴道:“放開我,讓我過去!”
白展堂道:“李大嘴,你再呲牙,小心我點你啊!”
“你不要命了啊!”
李大嘴抻著脖子,臉紅脖子粗的說道:“大不了就是一死唄,我才不怕。”
佟湘玉扶著額頭,一臉無奈的說道:“大嘴,有種和魯莽根本不是一碼事!”
“你這上去被那蛇咬了,你這條小命兒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李大嘴還嘴硬道:“那不一樣嗎?”
佟湘玉道:“當然不一樣咧!”
“額給你講個故事啊。”
“額有一個堂兄,從小腦子瓜滴很,瓜就是傻,傻就是瓜,別人說他不敢酒後騎馬,他非要酒後騎馬,結果從馬上摔下來,摔斷了十幾根肋條。”
“別人說他不敢下水,大冬天滴,他就噗通的往河裡跳,凍出了一身的毛病,一直到現在都還在炕上躺著呢,這不叫有種,這叫魯莽!”
佟湘玉這麼一說,李大嘴終於不犯軸了。
就在這時,葉千秋帶著一個嘴上留著一小撮鬍子的小個子從大堂側門走進了後院。
葉千秋道:“你們這是幹嘛呢?”
“大白天的,大堂裡一個人都沒有,客人都等著吃飯呢。”
“老白,有客人來了,還不趕緊的接客!”
白展堂當即說道:“好咧,我這就去。”
佟湘玉朝著李大嘴吼了一聲,道:“李大嘴,還不趕緊做飯去!”
“客人都餓肚子咧!”
白展堂跑到葉千秋身邊兒,臉上堆著笑,朝著葉千秋身後的那個小個子問道:“客官,你吃點啥呀?”
那小個子探過腦袋來,道:“那個實在對不起啊,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找人的!”
佟湘玉聞言,疑惑道:“找人?”
“找誰啊?”
小個子笑呵呵的說道:“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郭芙蓉的,我是來找她的。”
眾人聞言,當即面色一變,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佟湘玉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找她有啥事?”
小個子笑著說道:“我呢,是奉上面的指派來索取她性命的,麻煩你們幫我通報一聲。”
“我名帖在這位爺手上呢,你們可以看看。”
小個子看了看葉千秋,笑著說道。
葉千秋本來揹著手,這時,他笑眯眯的把手裡的名帖遞給了白展堂,道:“展堂,那你看看。”
白展堂吞了一口唾沫,從葉千秋手裡接過了那張名帖,膽顫心驚的扒拉開一看,當即嚇的把名帖往地上一掉。
“上官……上官……雲頓……”
小個子笑著朝著白展堂拱拱手,道:“正是在下,還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