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夠格嘛。”
“人活著,總不能沒了心氣兒吧,暫時分開算什麼,只要你們彼此還喜歡,把心思用到了,總會有團聚的那一天,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吳守義在一旁聽的入神,愣了好長一會兒,朝著葉千秋感慨萬千道:“葉掌櫃,你不愧是這個時代的最厲害的人,你這番話真是說的我心裡火熱火熱的。”
“聽了葉掌櫃這番話,我這趟來的旅遊費就沒有白掏,明天回去我就去上海找她去。”
葉千秋聞言,微微一笑,道:“老吳啊,往後遇事兒不要鑽牛角尖,人嘛,活著總有些七災八難的,只要咬咬牙,跨過去了,回過頭去再看,那就根本不叫事兒。”
吳守義朝著葉千秋拱拱手,道:“葉掌櫃,多謝你的開導。”
“不知道為啥,我坐在你跟前聽你講這些,比我的那心理醫生給我疏導有用多了。”
葉千秋微微一笑,暗道,能不有用嗎,我這兒可是用了和光同塵。
這時,坐在葉千秋另一邊的莫小貝突然睜開了眼睛,眉開眼笑的朝著葉千秋說道:“葉大哥,葉大哥,我感覺到炁了!”
“我感覺到炁了!”
葉千秋聞言,微微一愣,這才多久啊,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時辰啊,這就感應到炁了?
隨即,葉千秋一手放在莫小貝的腹部,果然感覺到一股微弱的炁在她的體內流動。
“嗯,不錯。”
葉千秋表揚了一下莫小貝。
莫小貝笑的很歡,手舞足蹈的說道:“葉大哥,我去告訴我嫂子去。”
葉千秋拉住她,道:“行了吧,這都幾點了,回去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練功。”
莫小貝聽了,樂不可支的點了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屋去了。”
莫小貝剛剛起身,但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朝著吳守義笑眯眯的說道:“那個,那個吳先生,我都感應到炁了,明天……明天我就學一招讓你看看,你能不能把那個維c先給我吃一片啊。”
“就一片,真的,就一片。”
吳守義一聽,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白瓶子,笑道:“你是說這個啊,行了,你要吃,就都拿去吧。”
“反正我現在用不著了,我感覺我的抑鬱症已經好了,精神狀態是前所未有的好啊。”
說著,吳守義就把小白瓶子往莫小貝的手上一遞。
莫小貝接過那瓶維c,當即樂的牙齒都要掉出來了。
“謝謝啊,吳先生!”
莫小貝跟吳守義道了聲謝,喜笑顏開的下了屋頂。
吳守義看著莫小貝的背影,微微一笑,道:“年少真好啊,快樂可以很簡單,即便是赤焰狂魔,得到一瓶果味兒維c也能這麼開心。”
葉千秋笑道:“慾望是無窮無盡的,所以啊,人要學會知足常樂。”
吳守義拍手道:“說的好,說的真是太好了。”
“葉掌櫃,今天夜裡我就不睡了,就跟這兒聽您給我講課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同福客棧早早的就開了門。
葉千秋和往常一樣,在客棧門口打拳。
大堂裡,吳守義頂著兩個熊貓眼,正趴在那兒不停的打著哈欠。
白展堂見狀,上前詢問道:“哎呀,這是咋滴了?”
吳守義迷迷瞪瞪的說道:“我也就一晚上沒睡啊,這給我困的,不應該啊。”
白展堂笑道:“一看客官你就不經常熬夜,行了,在這兒睡多不舒服啊,要不,您開間房?”
“我扶您上屋裡去休息?”
吳守義打著哈欠,道:“不用了,這一會兒就到八點了,有人來接我。”
白展堂疑惑道:“八點?”
吳守義沒理他,已經呼呼的打起了呼嚕。
這時,佟湘玉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了在大堂長桌前呼呼大睡的吳守義。
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是咋了嗎?展堂?”
“咋就在這兒誰上咧。”
白展堂道:“昨兒晚上好像跟二掌櫃的聊了一宿,估計是一宿沒睡太困了。”
“讓他在這兒眯一會兒吧,他說有人來接他。”
白展堂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老邢的聲音。
老邢看到門口打拳的葉千秋,和葉千秋笑眯眯的打個招呼,道:“老葉,練著呢。”
葉千秋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