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上身是白色短袖,下身是牛仔褲,頭上和她自己一樣還戴個鴨舌帽。
一旁的張靈玉撇了撇嘴。
他今天可是給馮寶寶當了一天的苦力,這女人不分大小,好像都喜歡逛街。
此時,馮寶寶和葉朵兒的手裡還都拿著一根彩虹棒棒糖,時不時的舔上兩口。
葉千秋笑道:“行了,你們先在屋裡待著,我和天通道友要去開會了。”
一旁的張之維朝著趙煥金和張靈玉囑咐道:“煥金、靈玉照顧好這兩丫頭。”
二人說完,便起身出了門。
……
酒店的餐廳部,一間名為芳雅閣的房間裡,此時房間中的圓桌周圍已經坐了九個人。
除了這九個人之外,還有一個頭發花白,身著棕色上衣的老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房間裡,燈光明亮。
這十個人卻都是一言不發。
坐在圓桌前的九個人,便是十佬之中的九個。
這時,平靜終於被一個光頭大漢打破了,這光頭大漢身著紫色襯衫,正是術字門陳金魁。
只聽得陳金魁朝著一旁的神婆關石花說道:“哎呀,姑奶奶,您可是好久都沒在我們外面露面了,能見到您老人家,可是不容易。”
“不知道您對這次的十佬會談是個什麼想法?”
關石花膀大腰圓,頭髮雖然花白,但還是燙的捲髮,兩邊耳朵都戴著大金耳環,那叫一個闊氣。
關石花聽到陳金魁的話,當即開口道:“小禿驢,你少來忽悠我老婆子。”
“這一趟天通道人召集大傢伙開會,到底是想要給大傢伙引薦誰,我想最清楚的應該是小牧。”
“要說怎麼看,也應該先問小牧才是。”
“對不對啊,小牧?”
關石花朝著在她對面坐著的牧由說道。
牧由也是個光頭,不過,他和陳金魁的區別就在臉上,陳金魁的臉上滿臉都是鬍子,而牧由則是光溜溜的一張臉。
牧由聞言,淡淡一笑,道:“姑奶奶,您這話可就說的沒頭沒腦了。”
“我和大傢伙都一樣,壓根兒不知道老天師這趟召集大傢伙聚在一起,到底是為了見誰。”
“我也是隻知道老天師要給大家夥兒引薦一個高人,但這個高人到底有多高,我也是一概不知。”
關石花聞言,不禁朝著在牧由身邊坐著的一個老和尚說道:“大和尚,那來說說看?”
老和尚便是少林寺的解空和尚,解空和尚持手笑著,一臉笑眯眯的模樣,和關石花說道:“呵呵呵,老衲只帶了耳朵來……”
關石花笑道:“你和小牧還真是禿的很整齊,這一推二五六。”
“金魁兒,你小子是又禿又驢,整個兒就是一禿驢,你看,姑奶奶我給你問了,人家們可都不知道。”
“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就偏偏憋肚子裡不說,故意套我們的話呢?”
“你小子可是蔫兒壞的很。”
陳金魁在一旁急忙求饒討笑道:“哎呀,姑奶奶,您看我有那個膽兒嗎?”
“我這道行,哪兒能跟姑奶奶您比吶,要套話,也是姑奶奶您套我的話吶。”
關石花道:“天通道人這傢伙可一向傲氣的很,能被他這老小子叫做高人的,那肯定是有本事的。”
“就是不知道他叫這個所謂的高人來摻和我們十佬會,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難道,他是覺得十佬會里,有些人的位置該動一動了?”
“嗨,要我說,這事兒,還得看南邊兒各位的。”
“我老太太就一個小馬仙兒,我平素裡一個人連南邊兒都不敢來,可比不起你們這些個爺們兒。”
“瞧瞧你們南邊兒的人多生性啊,又是天下會,又是王老爺子的。”
“我就做個旁聽得了。”
說著,關石花環抱著雙臂,坐在了一旁,笑眯眯的看著桌前的眾人。
這時,只見那陳金魁笑道:“嗨,姑奶奶,瞧您這話說的……”
“那……那二爺,那你對這事兒怎麼看?”
“咱們總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在這乾等著不是。”
“總得提前合計出個章法來。”
“要不然,真如姑奶奶說的那樣,到時候,這老天師真帶人進來,想動一動咱們十佬的位置。”
“咱們不得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不是。”
濃眉大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