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韓非百無聊賴的看著那迷濛夜色,和一旁的張良說道:“子房,你的祖父大人可真是一個妙人啊。”
張良聞言,詫異道:“公子何出此言?”
韓非一字一句的說道:“昨夜,姬無夜派人行刺了葉先生。”
“葉先生的身份極其隱秘,知曉他身份的人只有你我幾人而已。”
張良登時說道:“公子的意思是,我祖父大人他將先生出現在紫蘭軒的訊息透露給了姬無夜?”
韓非道:“韓國朝堂,姬無夜雖然掌握著最大的權柄,但子房的祖父和父親皆是我韓國相邦。”
“張家五世相韓,在韓國的地位自然不必我多說。”
“子房的祖父終究是短視了一些,連鬼谷子先生這樣的過客都如此忌憚。”
“比起秦國相邦呂不韋來,確實是要差上一些。”
“呂不韋執掌秦國朝堂,為秦國招攬賢才,六國之人皆可入秦。”
“子房的祖父身為韓國相邦,被姬無夜逼迫至此,並非全然沒有道理。”
張良聞言,不禁朝著韓非拱手道:“祖父大人的舉動,我確實不知。”
“不過,那位葉先生真就是鬼谷子先生本人嗎?”
韓非聽了,微微一笑,朝著張良看去,笑道:“子房啊子房,你要是個女人,我一定會娶你為妻的。”
張良聞言,一臉尷尬道:“公子說笑了。”
韓非站起身來,看著那無盡黑夜下的新鄭城,緩緩說道:“韓國朝堂之中,終究是需要一些新鮮血液。”
“子房啊子房,等你再年長一些,定然可為我最堅實的左膀右臂。”
張良站起身來,朝著韓非躬身道:“良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