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良說道:“我們只有三個人,為什麼放了五個杯子?”
張開地眼中精光一閃,看著韓非的舉動,臉上泛起不解之意。
葉千秋面上帶著笑意,韓非這小子……
這時,只聽得韓非一邊給桌上的五個酒爵之中依次倒酒,一邊倒著酒,一邊說道:“這杯酒叫做南宮錯。”
“這杯呢,叫做李希。”
此時,張開地道:“剩下三杯,是不是分別叫做姚豐、南宮靈和王開?”
韓非點了點頭,卻是和葉千秋說道:“不知葉先生這兩日有沒有聽說新鄭城外糧草被鬼兵所劫一案?”
葉千秋老神在在的說道:“有所耳聞。”
韓非笑道:“那先生想必也知道這南宮錯、李希等五人是什麼人了?”
葉千秋道:“有所耳聞。”
韓非道:“這五人是審查軍餉劫案中離奇死亡的五位主審官。”
“先生可知這五人和相邦大人的關係?”
葉千秋笑道:“九公子,你是在考量我對韓國官場熟悉不熟悉嗎?”
韓非道:“先生既然到了新鄭,自然應該對韓國上下的情況都瞭解的很清楚才是。”
葉千秋笑道:“哦?為何?”
韓非笑了笑,卻是說道:“先生的疑惑,韓非稍候再給先生解答。”
“現在,咱們繼續來解決相邦大人的問題。”
張開地略有不快的看了一眼韓非。
若非他是真的沒了辦法,又豈會聽韓非這小子在這裡裝神弄鬼。
這時,韓非又朝著張開地問道:“相國大人,可知這五杯酒有什麼共同點?”
張開地道:“他們都是我提拔的,都是我在朝中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韓非一邊將爵中酒水倒了出來,一邊說道:“現在人走了,五個職位就空了出來,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
“我手中的這個白玉酒壺,代表的就是相國大人。”
隨著韓非話音一落。
只聽得“啪”的一聲響。
韓非手中的白玉酒壺落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張開地見狀,頓時明白過來,道:“你的意思是,姬無夜將老夫推到這個位置上,說明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老夫。”
韓非笑道:“正是如此。”
這時,韓非轉過頭去,朝著葉千秋說道:“葉先生,以為如何?”
葉千秋淡淡一笑,道:“我什麼也不懂,九公子不必問我。”
韓非笑了笑,道:“那韓非就請先生再稍候片刻。”
這時,站在一旁的張良說道:“九公子,您到底答應不答應幫我祖父?”
韓非道:“要我幫忙可以,但是,相國大人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張開地道:“什麼條件?”
韓非道:“我幫你辦案,你在父王面前推薦我出任司寇之職。”
張開地道:“公子貴為王孫,為何要做這刑罰之官?”
韓非道:“我覺得司寇管理法章律令,比較好玩。”
張開地道:“公子應該知曉,此事事關重大,不能兒戲。”
韓非笑道:“那是自然,所以,我特意請來了葉先生做個見證。”
張開地聽到韓非這般重視葉千秋,看著葉千秋,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敢問這位葉先生是什麼人?”
韓非微微一笑,道:“相國大人想必一定聽說過鬼谷派吧。”
張開地聞言,臉上泛起驚訝之色,道:“莫非這位葉先生是鬼谷傳人?”
韓非卻是搖頭,道:“相國大人錯了。”
“相國大人,坐在你面前的這位葉先生不是旁人,他老人家可是當代鬼谷子!”
“什麼!”
張開地聞言,亦是忍不住驚歎出聲。
張良的臉上也是泛起驚訝之色。
葉千秋面色平靜,朝著韓非看去,但見韓非朝著自己眨眨眼。
葉千秋本來打算說些什麼,但想了想,還是沒說。
“原來是鬼谷子先生當面。”
“失敬,失敬!”
只見張開地站起身來,頗為恭敬的朝著葉千秋躬身拱手。
葉千秋氣質出眾,一看就不是等閒人物。
況且鬼谷子趙一在鬼谷隱居多年,在外行走之時,從不顯露鬼谷子的身份。
天下之大,除了鬼谷弟子,無人知曉鬼谷子長什麼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