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劍盤旋在葉千秋的身體周圍,散發著淡淡的金光。
葉千秋看了看那邊正在和百越眾人大戰的血衣侯白亦非,腳下生風,頓時間朝著那邊飛去。
轟!
只見白亦非手持雙劍,在空中挽起一個劍花,直接朝著天澤飛身刺去。
天澤背後的鎖鏈直接往前延伸而出,將白亦非的劍給牢牢擋住。
劍刃與鎖鏈發出劇烈的碰撞,火光四濺。
四周的冰龍還在不停的飛舞,聲勢之大,已經要將不遠處紫蘭軒四周的軍士哀嚎之聲掩蓋。
天澤被白亦非的劍牢牢鎖住。
天澤盯著白亦非,寒聲道:“如果讓姬無夜知道你的真實意圖,是為了獨吞百越寶藏,你覺得姬無夜會放過你嗎?”
白亦非的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意,道:“姬無夜已經死了。”
“姬無夜從來不是夜幕的掌控者。”
“我才是夜幕……”
白亦非劍上巨大的壓力傳到了天澤的身上。
天澤忍受不住這股巨大的壓力,緩緩的跪倒在地,他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不甘的怒吼之聲。
白亦非緩緩的將劍柄壓了下去,一臉平靜的說道:“現在,你該將我要的東西交出來了。”
天澤喝道:“你做夢!”
白亦非的劍已經離天澤的面龐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
“寶藏不是你該染指的東西。”
“佔據著無力擁有的東西,是一種悲哀!”
“寶藏也不是你該圖謀的!”
說著,白亦非的劍就要朝著天澤刺去。
就在這時,一柄劍出現在了白亦非的面前。
白亦非的眼中登時凜然。
霎時間,他便抽劍往後急速退去。
葉千秋的身形緩緩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白亦非的身形落在了旁邊一處還未坍塌的屋頂之上。
白亦非與葉千秋遙遙相望。
葉千秋漂浮在半空之中,太玄劍落在他的身後。
白亦非看向葉千秋,瞳孔微微一縮,道:“先生是想連我也一起殺了嗎?”
葉千秋負手而立,衣衫隨風擺動。
他看著白亦非,淡淡說道:“你說你就是夜幕?”
白亦非道:“先生應該知道,我和姬無夜不一樣。”
葉千秋道:“我曾經對姬無夜說過,當我離開韓國的時候,韓國的天空一定會是亮的。”
白亦非握緊了手中雙劍,空中的溫度驟然間又下降了幾分。
葉千秋道:“現在姬無夜死了,翡翠虎也死了。”
“但你還活著,潮女妖,蓑衣客,都還活著。”
“不過,我並不打算殺了你們。”
白亦非道:“先生想要什麼?”
葉千秋笑了笑,道:“今夜的事,交給你解決。”
“我不希望紫蘭軒出現什麼問題。”
白亦非聞言,雙劍交錯,朝著葉千秋道:“明白了。”
說罷,白亦非人影一閃,倏然朝著紫蘭軒的方向飛掠而去。
此時,葉千秋從半空之中落地。
天澤和他的四個屬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天澤的眼中閃過一抹駭然之意。
他知道眼前之人的恐怖,但是沒想到連白亦非也如此懼怕此人。
白亦非以一人之力,便將他五人擊退,還險些要了他的命。
饒是如此厲害的白亦非,在此人面前,依舊是不敢任意妄為。
天澤知道,若非此人出現,他現在早已經被血衣侯白亦非給宰了,他朝著葉千秋拱拱手,道:“多謝。”
葉千秋朝著天澤看去,笑道:“看來,是韓非放了你。”
天澤看著葉千秋道:“先生今日救我一命,來日,我必當報答。”
葉千秋淡淡說道:“我救你,只是希望你在接下的日子裡,選擇和流沙合作,共同對付夜幕。”
天澤聽了,只覺得有些奇怪,但他沒有提問題,只是拱手道:“縱使先生不說,夜幕也是我的敵人。”
“我和韓國的仇,是解不開的。”
葉千秋聞言,微微頷首,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天澤也不廢話,直接帶著四個手下朝著遠處掠去。
此時,遠處長街之上,一大隊人馬已經朝著紫蘭軒快速奔襲而去。
那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