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失去新鮮感的時候。”
“男人的心是鎖不住的,只有懂得王上的心思,才能夠保持地位穩固。”
“滿足一個本就不缺少女人的男人,需要更高明的手段。”
翡翠虎在那邊前倨後恭的笑道:“侯爺說的是。”
姬無夜飲了一口酒,道:“她現在是穩了,我這裡可是多了不少麻煩。”
白亦非的面容隱藏在黑暗之中,只聽得他繼續說道:“韓非剛剛回到新鄭沒多久,就已經給將軍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看來,如果他繼續再在新鄭城待下去,將軍的麻煩只會越來越多。”
姬無夜道:“是啊,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
“一個韓非倒也好解決。”
“最重要的是,韓非的身後似乎還站著鬼谷子。”
白亦非聞言,淡淡說道:“如果將軍是擔心鬼谷子的話,那將軍現在就應該想著如何逃離韓國了。”
姬無夜聞言,登時握緊了手中的酒爵,道:“你什麼意思?”
白亦非平靜說道:“我和他交手了。”
姬無夜登時說道:“你和鬼谷子交手了?”
“誰勝誰敗?”
白亦非道:“我敗了,一敗塗地,如果不是我對他沒有殺意,你見到的只會是我的屍體。”
“我可以感覺得到,如果他全力出手,我會在頃刻之間被取掉性命。”
白亦非的聲音之中聽不出任何情感的色彩,彷彿只是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姬無夜聞言,面色一變,道:“怎麼可能?”
“憑你血衣侯的實力,縱使是敵不過他,也不該一敗塗地。”
白亦非寒聲道:“難道將軍是覺得我在說假話嗎?”
姬無夜聽了,一時間沒有繼續開口,他的眼中泛起了凝重之意。
片刻後,姬無夜才道:“他真的很恐怖嗎?”
白亦非道:“沒有親自身處風暴的中心,是無法感覺到他到底有多麼厲害。”
姬無夜冷哼一聲,道:“縱使他有三頭六臂,神通廣大,但得罪了本將軍。”
“本將軍也一定要他死!”
白亦非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杯酒,他迎了一口酒,然後說道:“那就祝將軍你好運了。”
姬無夜聞言,臉上有些難看,道:“如果鬼谷子不能動,那韓非呢?”
白亦非笑道:“那就要看將軍的手段了,殺人的方法有千萬種,何必要選最冒險的那一種呢?”
“韓非或許是一把好刀,若是他傷到了王上,你覺得王上還會任由他胡鬧嗎?”
姬無夜一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讓韓非這個不知輕重的小子,到禁區裡去試探一二。”
白亦非道:“還可以順勢讓他去查探當年百越寶藏的下落。”
姬無夜一聽,眼睛當即一亮,道:“好,果然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翡翠虎從旁笑著搓手,道:“那可是好大的一筆財富!”
姬無夜道:“可是,現在多出了鬼谷子這麼一個本來不該出現在韓國的人。”
“這樣做,會不會也有那麼一點風險呢?”
白亦非道:“風險越大,收穫的財富就越大,這不是將軍一直崇尚的富貴險中求嗎?”
姬無夜聞言,微微頷首,道:“蓑衣客的最新情報,李開回到了新鄭,出現在紫蘭軒。”
白亦非道:“李開?”
姬無夜道:“的確是他,李開沒有死,劉意這個混蛋倒反而死了,應該是被李開給幹掉的。”
白亦非笑道:“這樣也許反而更好,或許可以一石三鳥。”
就在這時,只聽得外面突然光芒大作,將窗戶便照亮,一聲巨響傳遍整座新鄭城。
這般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姬無夜、白亦非、翡翠虎的注意力。
只聽得翡翠虎道:“好像是毒蠍門的方向!”
“這麼大的動靜,莫非是毒蠍門被人一鍋端掉了?”
姬無夜登時站起身來,朝著那窗外看去,他面色很是難看。
“是哪個王八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白亦非淡淡一笑,道:“毒蠍門若是被滅了,倒也未必是壞事。”
“更何況,即便是壞事,也可以變成好事。”
姬無夜立馬朝著白亦非看去,道:“你說什麼!”
白亦非笑道:“這麼多年了,在韓國,我們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