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裂開數條縫隙!
“老衲天龍寺方丈本因,不知尊駕是?”
方丈本因走了出來,持手看向那青袍老者。
青袍老者全身紋風不動,看也不看那方丈本因。
只見青袍老者朝著葉千秋這邊看來,他一臉驚疑不定的看向葉千秋,突然間,抓著雙柺的雙手開始顫抖起來。
“謫仙……”
“恩公……”
“是你嗎……”
青袍老者的嘴唇未動,牟尼堂外卻是發出了聲音。
段譽在一旁疑惑道:“是誰在說話?”
保定帝本塵望著青袍老者,一臉凝重的說道:“此人殘疾,口不能言,會腹語……”
段譽聞言,恍然大悟,一臉好奇的看著青袍老者。
葉千秋本來打算這就離開,但看到這青袍老者突然出現,臉上多了一抹笑意。
他朝著那青袍老者說道:“多年未見,你比我想象的情況要好一些。”
“看來,我的話,你還是聽進去了些。”
“不錯,不錯,聽人勸,吃飽飯,看來我沒救錯你。”
下一刻,那青袍老者直接放平雙柺,跪倒在地,朝著葉千秋拜倒,行叩拜大禮。
“段延慶……拜見恩公。”
“恩公教誨,段延慶此生不敢忘!”
“沒有恩公,哪裡有今日之段延慶!”
“恩公再造之恩,段延慶必當報之。”
段延慶跪在地上,情緒十分激動,若非當年葉千秋救了他,還給他留下一篇易筋鍛骨的功法,如何能有如今的段延慶。
“起來吧。”
葉千秋抬了抬手,一股勁力出現在段延慶的雙膝之下,將段延慶給託了起來。
段延慶感受到那磅礴且又溫和的勁氣,不禁老淚縱橫。
“果真是恩公,果真是恩公。”
“我尋了恩公二十多年,想不到今日,才終於得見恩公……”
一旁的天龍寺眾僧聽到段延慶這三個字。
一個個面色都有了變化。
保定帝本塵暗道:“竟然是延慶太子到了……”
“早就聽聞延慶太子未死,在江湖上闖下了偌大的名頭,江湖人稱“天殘羽士”,一身武功登峰造極,在南海更是雲者從集,一手創立了天殘派,派中大多都是殘疾人士。”
“延慶太子已經是江湖上第一流的人物,他今日到天龍寺來做什麼!”
而坐在地上的枯榮大師,卻是眉眼低垂,微微一嘆,道:“二十二年了,你終究還是來了……”
“無論你有多少怨,有多少恨,且都衝著老衲來吧,老衲一力承擔。”
段延慶聽到這話,扭過頭來,看向枯榮大師,眼中寒光乍現,當真是鷹視狼顧之相。
“你的賬,老夫自然會與你一筆一筆的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