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秋道:“先生,那其餘八個孩子,我們就先帶走了。”
葉千秋點了點頭,道:“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發打電話問我。”
“我最近一段時間可能要暫時住在天師府。”
徐翔點頭道:“知道了,先生,您要是有什麼吩咐,儘管跟我打招呼就是。”
葉千秋道:“行了,走吧。”
徐翔和一旁的張之維道個別,然後帶隊朝著那邊空地上降落下來的直升機行去。
片刻後,又一架直升機降落。
將葉千秋幾人給接走。
……
數日之後。
龍虎山,天師府。
葉千秋坐在天師府的丹房之中,他的身前,坐著兩個孩子,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歲數相仿。
此時,那女娃娃的手掌和男孩子的手掌貼在一起,葉千秋在兩人的腦袋上紮了好多根細長的銀針。
蹲在一旁,託著下巴,大眼睛滴溜溜轉的馮寶寶探著腦袋看著葉千秋身前的那個女娃娃,道:“師父,這個娃兒是不是腦袋有點瓜?”
“我看她又不會說話,又不會吃飯,很是奇怪撒。”
葉千秋瞪了馮寶寶一眼,道:“別吵,實在閒的慌,去外面找張靈玉打架去。”
馮寶寶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朝著葉千秋說道:“知道了撒,我這就去找張靈玉打架。”
“等我打完回來,師父你教我扎針好不啦?”
葉千秋笑道:“好。”
馮寶寶推門而出,蹭蹭蹭的跑出了院子,朝著山上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張靈玉……張靈玉……你個鼻涕蟲在哪疙瘩?”
“我來找你打架了撒!”
不遠處的一座小院裡,正在打拳的小道士張靈玉聽到馮寶寶的叫喊聲,登時臉色有些不太自然起來。
這時,一個年輕道士跑進院子來,氣喘吁吁的喊道:“小師叔,小師叔,不好了,那個馮寶寶又來找你幹架了。”
張靈玉蹭蹭蹭的跑進了屋子,轉身朝著那個年輕道士說了一句。
“你沒見過我!”
然後,蹭的一下緊緊閉上了房門。
這時,馮寶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張靈玉在嗎?”
“張靈玉?張靈玉?”
那個年輕道士一臉肅容朝著馮寶寶,道:“小師叔他不在。”
馮寶寶撓了撓頭,道:“麼關係撒,我坐在這裡等他回來……我認得這裡是他滴住處。”
說著,馮寶寶直接坐在了門邊上。
屋裡,臉上舊傷還沒好的張靈玉聽到馮寶寶的聲音,焦躁的抓了抓頭髮,臉色十分難看。
這個難纏的馮寶寶簡直就是他的一生之敵啊……
打不過她也就算了,躲著她還不行嗎!
他可是堂堂老天師關門弟子,若是這事兒傳出去了,那他的臉可就丟大了!
就在這時,只聽得外面的馮寶寶唱起了歌。
“黃楊扁擔軟溜溜呀,姐哥呀哈里耶……”
張靈玉的臉色更難看了。
……
丹房之中。
葉千秋正在行炁布針,兩個孩子的面板上漸漸印出了暗紅色的血液。
一道道彷彿小蟲子一般的血脈在兩個孩子的身上浮現。
此時,只見葉千秋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取了兩滴金色的血,滴在了女娃娃的身上。
那金色的血頃刻間,便融入了那女娃娃的身體之中。
一個小時之後。
葉千秋將兩個孩子的手掌分開。
葉千秋將男孩子平躺在席上。
女孩子依舊盤坐在原地。
片刻後,女孩子漸漸清醒了過來,她看著葉千秋。
綠色的瞳孔之中,多了一抹亮色。
葉千秋笑著摸了摸她的黑色頭髮,道:“從今天起,你就叫朵兒了。”
片刻後,她“哇”的一聲大聲哭了出來。